颜家赢一场,则给他们的围墙加上一块砖,若是我傅家赢一场,则拆颜家的围墙一块砖。”
杜宁听到这里的时候顿时哭笑不得:“不是吧?为了区区一块空地,两家人发生口角也就算了,居然还文斗起来,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,无论是谁的面子都不好过吧?”
“可不是么?”
傅岳无奈道:“其实这件事情吧,我觉得双方都有不对的地方,毕竟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,低头不见抬头见,有什么事情和误会坐下来好好说开不就完事了么?何必为了一块空地闹得不和?这不是显得我们两家人都小气了不是?可是我的老伯父性格就是倔强,认为是颜家的人欺负了我们傅家,无论如何也要争一口气,不能辱没了咱们文君世家的名声。”
“所以我爹就给我寄了家书,让我回家一趟治一治颜家嚣张的气焰,我爹认为我曾经去过三界山,跟你去过七岛海国,颜家年轻一辈中可没几个人是我的对手,一定可以为傅家找回场子,这一下可是把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了,一方面是家中和邻居闹不和,另一方面就是我和如兰的婚期已经定下,若是不能够解决这件事情,万一在我们大喜之日,颜家人又来文斗砸我的场子怎么办?毕竟这梁子结下,颜家人可不介意在我们大喜的时候前来挑衅。”
“这确实不好解决啊……”
杜宁若有所思起来,因为一个狭隘的空地让两家人起了争执,还为此而大打出手,着实有些不应该。
傅岳说道:“杜兄,你能不能给我想个办法,让我们两家能够重归于好?毕竟都是邻居,我还与颜家几个年轻一辈的读书人关系都很好,出了这种事情搞得我们几个年轻的友人都很尴尬,我还希望他们也能够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呢。”
“让我想想……”
杜宁原地沉思,随后对府上的侍女说道:“来人,取文房四宝来。”
片刻后,侍女拿来了文房四宝摆在了桉桌之上,
杜宁走到桉桌旁边提笔沾墨,傅岳则是满脸不解,他希望杜宁给自己出个主意,可没有说要让杜宁写诗啊!
只见杜宁胸有成竹,挥毫之下写成了一首诗。
千里家书只为墙,
让他三尺又何妨。
万里长城今犹在,
不见当年秦始皇。
傅岳和欧阳如兰异口同声的叫好,这首诗通俗易懂,大意就是说千里来书只为争夺那么小的地方,让人三尺又能怎么样呢?当年的万里长城至今屹立不倒,可建造长城的秦始皇早已是墓中枯骨,为了争这么一块空地而与邻居闹矛盾,实在是太不智了。
这首诗没有任何华丽的文字,有的仅仅只是最为朴素的教人向善的语言,意义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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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愧是云麒君,真是名不虚传。”欧阳如兰对杜宁更是钦佩。
傅岳面露些许羞愧,随后又恍然大悟起来,对杜宁说道:“我明白了,傅某回家之后立即劝老伯父主动与颜家化干戈为玉帛,区区几尺空地而已,让与颜家又有何妨?”
杜宁将这首诗递给傅岳说道:“这首诗赠与傅兄,就当作是我祝贺你们的随礼了。”
“什么?这首诗给我?”
傅岳闻言脸色一变,杜宁可是人族文君,在书法上的造诣别具一格,他随便写一首诗词都足以价值千金,实打实的“文君墨宝”,又是首作原稿,当成传家宝都绰绰有余,这样的随礼即便用黄金万两也是换不来的。
“多谢杜兄。”
“多谢云麒君。”
傅岳和欧阳如兰感激的道谢,杜宁这首诗虽然是在劝傅家退让,可那狭隘的空地却关乎着傅家的利益和薄面,站着说话不腰疼未免太过于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