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,禽兽不如!”
“你果真是当不得总领队,你让世家蒙羞,让祖上蒙羞,真是罪该万死!”
“你这畜生,今日我就代表至圣世家清理门户,打死你这个不孝的东西!”
孔德越抽越狠,是以执行家法的态度惩罚孔承瑞,疼得孔承瑞嗷嗷大叫,吓得其他人胆战心惊。
其他大儒自是不会眼睁睁看着孔德将孔承瑞活活打死,急忙上前阻拦。
“孔兄息怒,承瑞还是个孩子,不能再打了!”
“够了,够了,你真的不能再打了,这孩子已经知道错了!”
“孔先生,有什么话好好说,千万不要体罚孩子啊!”
大儒们表面上是在相劝,嘴角却飞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,可不认为孔承瑞当真是无辜的,只是出于人情世故,不得不出手阻止。
同时他们也理解,身为长辈如此惩罚自己的侄儿,心里必定也很痛楚。
孔德这才停手,但孔承瑞已经被抽得满脸伤痕血迹,趴在地上一阵抽搐,惨不忍睹。
这一刻,孔承瑞是真的后悔万分。
若他以人族大义为重,率领人族队伍击溃异族,获得重要成就,那他将来绝对是受诸国敬仰的孔家读书人。
可现在,他被孔德执行家法,被践踏了所有的文名和尊严,连他自己都无比憎恨自己,为曾经的所作所为懊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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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德目光转向孔承庭,质问道:“承庭,你身为新晋大学士,为了争一时之气,不为人族出手,至今不曾杀一敌,未曾献一策,更是没有建一功,甚至还出现两次动摇军心的恶劣行为,你可承认?”
孔承庭避开孔德的目光,一句话也不敢说,因为不管他说什么,如何解释,他都是一个“无功大学士”,所以他承不承认并没有区别,索性沉默。
“好啊!看来你是默认了!”
孔德走到孔承庭面前,挥起鞭子也是一阵抽打。
“砰!砰!砰!”
鞭子抽在孔承庭的脸上,但孔承庭并未发出惨叫,而是死死攥紧拳头,死死咬着自己的牙齿不吭声。
“枉我孔家如此培养你,你却在三界山中无所立功,众圣的教诲被你抛诸脑后,先贤的荣誉被你一朝败尽!”
“耻辱!耻辱!天大的耻辱!我孔家大学士居然在三界山无所作为,这是千百年来不曾有过的污名!”
“你的罪过,比孔承瑞更甚,你差点害了人族,你差点害了人族啊!”
孔德抽孔承庭的鞭子,比抽孔承瑞更狠,完完全全就是在往死里抽。
孔承庭心中却将这份鞭子,全部记在了杜宁的头上,暗暗发誓一旦返回圣院,也要用尽一切手段起诉杜宁,让杜宁失去文君名誉。
“孔先生不要打了,不要再打了!”
“住手!快住手啊!”
诸国大儒掐准时机劝架,万一孔德真的打死了孔承庭,那可就闹得太大了。
孔德停手了,但他的怒火并未消散。
而孔承庭则是因为没有承受得住这样的体罚而晕了过去,比孔承瑞更惨。
他转身面对诸国读书人,深深作揖道:“孔家教导无方,出现此等败类,险些害了诸君,孔德代表孔家向诸位赔罪,向天下读书人赔罪。”
诸国读书人立即作揖回礼,孔德能够做到这种程度,也表明了他绝不纵容的态度。
杜宁说道:“孔先生高风亮节,铁面无私,公正执法,让我等佩服,不像某些人会借口推辞。”
这句话意有所指,嘲讽柯长秋明知道自己家族子弟犯错,却要借口回圣院再调查,让柯家有翻桉的机会。
范河山说道:“杜宁说得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