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学子纷纷点头称是。
“不知杜公子打算做什么事情,去赚取苏州文院的学费呢?”李昌盛问道。
“这……还没想好。”杜宁面露尴尬之色。
“读书人赚钱的方法有很多种,要么去衙门当官吏,要么去国学宫辅佐文院编修文报,还有就是去当私教,或者你可以着书或立传,只要文院给你发行的话,即可名利双收。”
李昌盛建议道:“你曾经诗成鸣州,文章镇国,只要你在文坛上绽放光彩,不愁赚不来银子,国学宫的一些大儒每年发行的诗集或文章集和自传等等,每年都能有几十万的销量,即便一册只有几块铜钱的分红,那么多销量累计下来,也是一笔巨大的收入。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众学子都流露出了羡慕之色。
出诗集和文章集和自传等就能大赚特赚,简直就是躺在家中把钱数。
有的大学士和大儒编书,一辈子只出过一本书籍,却有非常恐怖的销量,赚得盆满钵满,一辈子都吃穿不愁。
在文坛上,称之为“一书封神”。
当然,能够凭借自己的作品在文坛大赚特赚的只在少数。
无数读书人在文报上连载作品,努力几年以后才发现,自己写得文章和故事简直就是不堪入目的垃圾,却还做着“一书封神”的白日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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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一些作者,连载着自己的文章,写着写着就没了后文,被骂成断了根的“太监”。
文坛上竞争很大,只有脱颖而出方可有一席之地,否则只是昙花一现而已。
杜宁严肃道:“着书立传,乃是将自己毕生的学问和经历进行编辑,注重儒道教化自成派系,形成儒道争鸣,在文坛上绽放自己的儒道光芒,可不是单纯为了赚钱而去着书立传,如果只是为了赚钱的话,我建议去写一些光怪陆离的小说,每个月发布一期,只要写得好,读者愿意去看,一样也能赚钱。”
“小说不过是文坛末流,曾经鼎盛一时,如今已然没落。”有人叹息道。
这时杜宁才想起来,圣林大陆曾经也有小说流派鼎盛的时期,有着许多光怪陆离的故事。
许多读书人投入小说创作,结果却都是千篇一律,拾人牙慧,不是这里借鉴,就是那里抄袭,总有许多处雷同的地方。
于是,文坛上总会出现许多纷争,闹得不可开交。
也正因为如此,小说流派很快就没落。
如今在文坛上连载的小说,也不过是一些大学士和大儒闲来无事,打发时间写着玩的而已。
真正喜欢小说,且励志于创作小说的读书人,仅仅只在与少数,且没什么名气。
李昌盛笑道:“你擅长写诗,不如就编一册诗集,一个月一期,一期写个两三首,肯定会有许多读书人看,如果真的突然间砸出了一口井来一夜暴富,别说是去苏州文院了,去国学宫也不是难事。”
杜宁哭笑不得:“写诗作词需要灵感,有的名人终其一生所创最多不过百首,但正因为皆是毕生学问的精华,方可流传后世,而有的人虽写诗书千万篇,却也不见得有几首佳作,我目前还只是入品童生,现在就让自己的才学往利益方面发展,恐怕会误了我的儒道,想靠着书立传方面赚钱,等我五六十岁以后吧,或许真能捞点养老金。”
众人闻言顿时哄笑。
李昌盛突然表情严肃,对杜宁道:“你在玉林县科举的这段时间里,我与寒衣社的大伙们商议了一下,打算利用寒衣社的偏房开设一个学堂,就叫‘寒衣学堂’,面向贫困家庭七岁到十岁左右年纪的孩子招生,如果你近期没有其他事情的话,就留在学堂里给孩子们教书,一个月三十两银子,你意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