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铭,如果是在平时的话,他肯定会毫不客气的嘴炮回去。
但是今天,李昌铭并不他的目标,所以严路心里就算再怎么愤怒,也懒得与李昌铭一般计较。
“堂堂写出镇国文章的人,如果连这点胆量都没有,那也只是浪得虚名之辈而已,我看杜公子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,莫要辱了我们玉林县的名声。”
严路毫不客气地说,看向杜宁的眼神充满了轻蔑。
当然,这也是他故意如此,目的就是为了让杜宁愤怒,从而失去理智,做出十分不明智的判断。
“杜公子,你不要答应他,这严路根本就没安好心,每次与我们寒衣社文比,他都会提出一些过分的条件。”
李昌铭恶狠狠道:“姓严的,我李某把话搁在这里,你如果再敢得寸进尺,今日这场文会不玩也罢!”
“说得好!咱们寒衣社不差这一局!”
“就是!想让我们的‘寒门镇国’向你道歉,想得美!”
“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,你们想用激将法来影响杜公子,只可惜这一招对杜公子无用。”
寒衣社学子也是怒了,好不容易出一个“寒门镇国”,到了玉林县来被这些家伙欺负的话,那还得了?
今天就是豁出去得罪这些权贵,也绝对不让杜宁吃半点亏,这是寒门学子的气节!
杰英社学子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,寒衣社学子十分的团结,在李昌铭等人的眼里,杜宁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。
“杜宁,枉你也是写出镇国文章的人,居然要躲在别人的身后,难道你就不觉得耻辱吗!”
“有胆量的话就与我们较量一番,不要丢了寒门学子的气节。”
“枉为读书人!”
杰英社学子继续激将。
“哈哈……”
杜宁忍不住发出了笑声,看向严路的眼神犹如一把利剑。
“好!这赌注我同意了!”杜宁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