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我不知道你是抄袭谁的灵感,但我可以肯定,以你的真实文才绝对写不出鸣州诗。”赵东城振振有词道。
“既然赵兄有文才,那你能否当着大家的面,借鉴他人的灵感连写三首鸣州诗来?”杜宁目光一凝。
“你……”
赵东城大怒,杜宁这是嘲讽他连鸣州诗都写不出来,还敢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叫嚣。
“或者赵兄像昨天的雪梅文会上一样,再出一个题目让我写诗,看看我能否再次诗成鸣州。”杜宁大声道。
赵东城脸色狂变。
“赵兄,既然杜公子这么说,那你就出一个题目让他写,我就不信他当真能写出鸣州诗!”
“我也不信,请赵兄赐题!”
“你不是说杜公子是抄袭吗?那你就当着大家的面证明给我们看!”
人群中有人带着愤怒的声音大吼,听起来像是站在赵东城的角度说话,实际上却是在呵斥赵东城连题目都不敢出。
赵东城恶狠狠地扫了那些人一眼,他昨天见识过杜宁的厉害,如今让他出题,万一杜宁当众诗成鸣州,那么他写的《童生狂妄》文章将会成为最大的笑话。
这一次,赵东城不敢叫嚣了。
“既然赵兄不肯出题,那我今日就当着大家的面写诗自证,诸位,可有文房四宝借用?”
杜宁扫视在场所有人,目光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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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东城身体颤抖,眼中流露出来惊恐之色。
他低估了杜宁的胆量,居然敢当众写诗自证,一旦诗成鸣州,赵东城在整个南平府将会恶名昭彰,难以翻身。
赵东城本能的想要离开,可他却感觉自己的腿重如千钧,根本动不了。
因为赵东城一旦离开,那就代表他心虚,证明是他凭空污蔑杜宁的文名。
周围的人脸色都变得震惊,杜宁若是没有足够的文才,哪里敢写诗自证?
莫非杜宁当真是被赵东城污蔑的?
“文院内有石桌,杜公子请这边来,在下去教室给你拿笔墨纸砚。”有人开口。
“多谢。”杜宁对那人一拱手。
赵东城望向那人,气得简直咬牙切齿,这一下他是真的骑虎难下了。
片刻后,那人拿来笔墨纸砚放在石桌上。
杜宁目光看向四周寻找题材,见文院内有种植一小片的竹林,地上有几块大石头。
夏季的时候,读书人可以在竹下乘凉,亦可坐在大石头上,对着竹林写生。
“杜某今日以文院内的竹林与石头为题,托物言志,与诸位文友共勉。”
杜宁对众人一拱手,铺好纸张,磨好墨水。
深深呼吸一口气,杜宁手持毛笔,沾上墨汁,写下《竹石》二字。
杜宁缓行两步,笔落白纸。
“咬定青山不放松。”
才气跃动,金光迸发。
“立根原在破岩中。”
杜宁又行两步,才气高大二尺。
“半首达府!”有人惊呼出声。
赵东城瞪大眼睛,拳头紧紧握在一起。
“千磨万击还坚劲。”
杜宁再行三步,笔速加快。
“任尔东西南北风。”
才气高达三尺七寸,化作一根竹子屹立青山之中,遭受风吹雨打,亦不动不摇。
“七步成诗!鸣州之象!”
“这不可能!”
一些读书人惊叫起来。
“砰!”
刹那之间,许多人都感觉自己的心胆一颤。
赵东城双目犹如着魔一般紧盯眼前景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