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利用《南平文报》来羞辱自己的文名。
这种行为简直恶心到了极点。
杜宁刚才还留意了一下方才那个带头离开张记茶楼的读书人,似乎就是杰英社的学子。
那人一叫嚣,其他人也是瞧准时机起哄,直接白嫖一顿茶水走人,还显得十分大义凌然的样子。
杜宁简直震惊了,站在道德的制高点,却做出最为卑劣的行为,这什么读书人啊这是!
许多读书人愤然离开,但也有少部分人安坐与此,他们是寒门学子。
“呸!品行不端,藐视权贵?杰英社欺我寒门学子的时候,他们的品行就很端正了?”
“我寒门好不容易出一位大才,竟被杰英社在《南平文报》上如此羞辱,污蔑杜公子的文名,如此卑劣行径,也好意思说不尊权贵!”
“我呸!昨日杜鸣州夺得魁首,文压杰英社,那帮家伙怀恨在心,竟然用这种手段攻击,简直可恨!”
这番话让杜宁听了甚是欣慰,寒门学子虽穷,但也有不少文人风骨,无惧权贵,敢正面抨击。
“杜宁!”
张掌柜气势汹汹而来,指着杜宁的鼻子说道:“你这厮狂妄自大,目中无人,竟敢蔑视杰英社学子,那我张记茶楼便留你不得。”
“滚!从今以后,别再来我们茶楼上班!”
杜宁脸色一变,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张掌柜为什么要赶自己走。
随后,杜宁又仔细一想。
今日这群读书人在这里一闹,只怕张掌柜就留不得自己在这里继续工作。
而且由于王润是知府之子的身份,其他的地方肯定也不敢收留杜宁工作。
真狠啊!
杜宁心里更加厌恶杰英社,名不副实,道貌岸然,简直是文人耻辱!
“既然张掌柜主动辞我,就请张掌柜把工钱结一下。”杜宁不卑不亢道。
“你还有脸向我要工钱?”
张掌柜指着几处桌子说道:“都是因为你,那些读书人连钱都没付就走了,这些损失全部用你的工钱抵消。”
一个读书人说道:“张掌柜,你过分了,那些人没付钱与杜公子何干?你不找他们要钱,反而用杜公子的工钱抵消,哪有这般道理?”
“此事与你无关,请你不要说话。”
张掌柜瞪了那人一眼,继续对杜宁说道:“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见到你,滚!”
“既然张掌柜如此,那我杜某无话可说,告辞了。”
杜宁一挥衣袖,转身离开了张记茶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