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玥还想和他说点什么,但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,他们如今已经生疏到如此地步。
骆玥只能站起身,说了一声。
“易冬篱还受着伤,我要给他喂药去,先走了!”
易墨辰嘴边要说的话,只能淹没下去,点了点头。
他很想说如果还有机会,你愿不愿意跟我去海角天涯?我不做皇子,你不做圣女,只是简单的一双人,一辈子!
易墨辰看着骆玥渐行渐远的背影,竟然有些庆幸那段话没有说出来。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答案,说出来不过也是一个笑话。
骆玥一步一步的走着,泪水一滴一滴的淌着,曾经的爱已经逝去。而每次见到他依然会悸动,依然会情不自禁。但那个人心里住着别人,她的骄傲不允许低三下四。
背对背拥抱,可能就是他们如今的状态。
骆玥站到易冬篱门口,擦干了泪珠,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子。
易冬篱瞧见她进来,就觉得欢喜。但看到她还有些红肿的眼睛,又觉得难过。
骆玥端着桌上的碗,将药一口一口喂给他。两人都很沉默,直到一碗药吃的精光,骆玥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颗梅子,塞到易冬篱嘴里。
“这样就不苦了!”
易冬篱轻轻嚼了两口,嘴里的苦涩真的不见了。一张冷峻的脸,可疑的变得温暖。
“其实我不怕苦!”
骆玥咳咳两声,故作生气的说着:“那是我多管闲事了,行不?”
易冬篱听她这么一说,脑袋摆得像拨浪鼓似的。
“不不不,我最怕苦了。大家都说我是扫把星,克死母妃,又是废物。所以我一个人长大,没人会喂我吃药,没人会在乎我怕不怕苦,更没人想要保护我!”
骆玥的心有些动容,她曾经也觉得易冬篱是个扫把星。但从他一而再再而三掐自己脖子,就能感觉到他多艰难。
每次睡梦里因为微小的动静都会如临大敌,可能这个世界上,没有一个人给过他真正的温暖,所以才会因为一颗梅子让他如此感动。
骆玥觉得易冬篱解释的样子,特别像个讨糖吃的孩子。手竟然不听话的摸上了他的头,温柔的揉着。
“我会保护你的!”
这句话一出口,骆玥就想给自己一巴掌。
她这同情心来得太措手不及了,易冬篱何许人也?夜王殿下,东离国的常胜将军,她就这么摸了他的头,会不会手就没了?
骆玥反应过来,立马抽回手,易冬篱的大手却将她小手包裹着。
“你对我说的,可别后悔!我这辈子赖上你了,只要有你在,就得在我前面挡住。”
骆玥敲了敲自己木鱼脑袋,非常气结。
“你在套路我?我还以为你妥妥一个钢铁直男。”
易冬篱有些不明所以,这些词汇闻所未闻。
“这是何意?”
骆玥笑着回道:“夸你的意思。”
然后转头,就想走,哪想到他实在抓得太紧,硬是将骆玥摔了一个大马趴。
易冬篱见她摔倒,麻利的跳下床就将她抱起来,骆玥脸色瞬间暗下去几个度。
“你不是动弹不得?”
易冬篱尴尬的将骆玥平稳放到地上,又重新躺回去,大声痛呼道:“好痛,我可能伤到骨头了!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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