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有些怪怪的。
权柔立刻给了江小侯爷一个眼神。江忱自己也觉得话不太对劲,立刻收了笑意,坐的笔直端正,假装自己方才没说过一样。
殊不知这样却才叫人觉得越发无奈了。
权柔无语没话说了,权止倒是给逗笑了。
本来权止是个不怎么爱笑的,平日里也都是个严肃的。今日却被江小侯爷这翻来覆去的几句话给逗笑了。
权柔看着都觉得有些惊讶,所以对于江小侯爷这些胡说八道的话,又觉得,还行了。
反正,只要止哥儿高兴的话,江小侯爷这些胡说八道的东西,也就能暂且先放放了。
权止倒是听得挺有趣的。这江小侯爷,还真是和大家传言中的不大一样。
“江小侯爷真是,侠肝义胆。”权止想了半天,就想到这么一个词。
这个词用在江小侯爷身上,那是不怎么合适的。但是用在江小侯爷此刻说的那些话上,却有些莫名的合适来着。
权柔自己也听笑了,江小侯爷一见到权柔笑了,也知道自己方才那些胡话算是应付过去了。
他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来,嘿嘿笑着,倒是不随意插话了。
反正,刚才就已经把该说的事情都给说了。剩下的问题,那是他们姐弟两个之间要说的了。
江小侯爷嘿嘿笑着,端了茶看戏来了。
权柔也被逗笑了,只觉得先前压抑的心情都好了不少。
“好了,今儿想跟你说的,主要就是这个。”权柔转了头,对权止说着,“其实,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。只是事实如此,他到底是做了的。何况,他想要娘亲留下来的东西。虽然我不知道那东西具体有什么作用,但是,能叫他不顾及靖安侯府这般冲动的,想来是很重要。我如今已经把手上所有的东西,都先收起来了,那边,无双也暂时会顶替我的身份,看看他进来究竟想如何做了。”
她说了这么一堆话,权止也都听进去了。起先知道这件事的时候,权止心底是有些难以接受的。
一个父亲,而且是他们的生身的父亲,居然会这样做。
不顾自己亲生女儿的性命,也要把自己想要的东西给拿到手。这样的人,还能被称之为是父亲吗?
权止心底想着这些东西,只觉得,权系在他心底留下的那点点关于父亲的映像,在此刻尽数都消散了。
他是权柔照顾长大的,对权柔的感情,自然大于对这个从没见过几面的父亲的感情的。
但是同样的,他没像权柔一般和权系起过太多的冲突,所以也不像权柔一般对父亲这个词有些厌恶。
他只是觉得,他们的父亲和别人的父亲不一样而已。但是这又影响不到他,在权柔的照顾下,权止是很健康的成长的。
父母的缺失对于他来说,影响不是很大。
所以对于父亲这个角色,他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。
只是如今从权柔口中听到了权系做的这些事情,权止便觉得,这压根已经和父亲这个词不沾边了。
怕是那猫儿狗儿的,也会对幼崽心疼几分。人人读
哪里有这般,亲自赶尽杀绝的道理。
权止想到那天雨夜里他连夜赶回来的事情,心底也有些明白了,“是他怕在金陵的事情暴露,所以连夜回府的吧?”
虽然是疑问,但是权止并没有等待着权柔的回答。
他自己往下接话道,“我就知道,要是没有别的事情,他是不会回来的。”
他先前还奇怪,权系一年到头不着家,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前两日却突然那么着急忙慌的赶回来,大半夜,下着瓢泼大雨的,他也不管不顾的回来了。这事儿怎么想怎么都很奇怪。
权止知道其中有蹊跷,但是也看不透到底权系心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