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权柔和江小侯爷,也是经过提醒才看见了这个细节的。
你要说什么别的人,那估计是压根注意不到这个细节的。
权柔和江小侯爷盯了一会儿,等到是真的能确定出来,类玉衣服里确实藏了东西了。两个人下意识的第一反应都是,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不会是什么匕首吧?”江小侯爷有些好奇的伸手比划了一下,“那衣服里的位置,要不弄伤自己,又要隐蔽的不被人发现,这东西,我觉得只能是匕首了啊。”
权柔这会子倒是忍住了吐槽江小侯爷的心了,但是还是慢悠悠道,“一开始不就告诉过你了吗?梦里他拿的是短剑。”
当初为了叫江小侯爷相信自己,权柔可是花费了心思的。尽量地把梦中的场景都给描述了出来,细节方面也是都说的清楚了。
现在看起来,当初可能压根没必要用这个心思去说这些。因为好像江小侯爷就没听进去。
你看看现在还在这里猜是什么凶器呢。
这事儿不是早就应该知道了吗?
权柔快要懒得搭理人了。
江小侯爷知道自己这是又理亏了,只好摸了摸自己的扇子,嘿嘿笑了一声,打算把这件事给糊弄过去。
好在是权柔现在也没空搭理江小侯爷了,这边紧紧盯着台上还在唱着的类玉,一边一把给小鸢拽到了江忱身边,“你好好护着江小侯爷。”
旁人可不用她操心了。
她也操心不了别人。
只能保证江小侯爷的安危了。
那些来听戏看热闹的,一会儿权柔只能盼望着这次是类玉一个人的主意了,没有人跟她一伙儿的话,那么受到威胁的也就是江小侯爷而已。
那么想要制服也是比较容易。
但是若是这来的人不只是类玉一个人的话,那么事情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。
不过权柔也只能期盼这是类玉一个人的主意,旁的事情,她管不了。
人到了危难的时刻,肯定是先要保护好自己的。
当然,总有人是列外。所以那些人是英雄。权柔可不是英雄。她只想要抓住类玉,护好江小侯爷,然后再顺藤摸瓜的看看,这类玉后头到底还有没有人指使。
又是谁这么想要江小侯爷的命呢?
台上的人依旧在唱着,底下的人除了江小侯爷三个人,也没有人发现她有什么不一样的。
大家听得陶醉,毕竟也是类玉重登台的第一场戏,虽然唱腔不像是之前那么完美了,但是总归也是叫人有些怀念的。
江小侯爷也提起了些神来,盯着那台上的人看着,生怕人一个不注意就冲下来的那种。
权柔看他这么紧张,倒也稀奇了,“难得见小侯爷您也紧张了。”
还以为这人依旧不放在心上呢。
江小侯爷捏着他那柄折扇,桃花眼斜了权柔一下,“可不是?好歹我也只有这一条命,那不得紧张着些了?”
这话说的有道理,但是你要是能早点儿紧张起来也就好了。
权柔看了他一眼,眼神中的味道不言而喻。
江小侯爷咳嗽两声,最终还是转头看向了被迫站在自己身侧的小鸢,“你能看出来什么时候会动手吗、”
这个问题一问出来,小鸢和权柔都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江忱,那话语中的意思也挺明确了。您这是傻了吗?好端端的,怎么就来问这种问题。
这要是能看出来,还了得了?
权柔才要开口嘲讽两句,便听小鸢淡淡的开口,“现在。”
这两个字太轻了,轻到被上边的锣鼓唢呐声掩盖住,但是却还是滑溜地流进了权柔和江小侯爷耳朵里头。
两个人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还来不及多问什么,那上头原正唱着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