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生气了,要起来,定都是找的借口。
鸳鸯眼含担忧地看着权柔。
权柔叹了口气,把方才的事情讲了一通,“你也知道,这清霜殿毕竟是靠着昭月轩的,我想,这件事还是有必要叫郡主知道。”
她闹了那么一场动静,那人不管想做什么,今天都是不能得手了。
赶紧的告诉汇安郡主,查一下府里的人才是正确的。
鸳鸯听到有人在权柔屋子外头的时候,当即便觉得心跳都加快了几分。这大半夜的,跑人家屋外头站着干嘛?总不能是站在那儿看月亮吧?
“奴婢知道了,姑娘放心,这事儿奴婢一会子就去告诉郡主!”她忙答应下来,又问了问权柔有没有吓到。
槐枝和鸳鸯就这么陪着权柔,等天边翻起鱼肚白的时候,鸳鸯回屋子拿了披风,便上汇安郡主那边去说事情了。
权柔在屋子里缩着喝了粥,看了会书,左右今天上午也没什么事情。
槐枝和芍药简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,生怕那人大半天的冲进来一刀解决了权柔一般。
权柔说了两次,她们都只当没听见,权柔也就随他们去了。
汇安郡主这边,一早起来本该是心情正好的时候,她拿了花剪子修着她那两株海棠。
等听了鸳鸯的话以后,她脸色便沉了下来,把剪子递给玉嬷嬷,转头吩咐鸳鸯,“库房里还有些新来的燕窝,你拿了出来,让人给小侯爷权大姑娘他们都送去。傅二那边,你亲自去一趟。”
鸳鸯抬头看了眼汇安郡主,躬身应了是字,转头去开库房拿燕窝,用小匣子分好了,派人挨个送到府上几个小的那边去,然后自己端了一盒,往寒山居过去。
寒山居是侯府最靠边的一处院子。
鸳鸯走了好一会儿,才瞧见寒山居的牌匾。
里头倒是布置清雅,用石头堆砌的假山,地下围了鱼池,养了些睡莲锦鲤之类的观赏玩意儿,只是因着季节不到,那睡莲叶子病恹恹地搭在水面上。
鸳鸯走进来,门下伺候的小厮便给她问了安。
正厅处站着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字,都穿着一身赤红色的衣裳,腰间挎一把长剑,见了鸳鸯过来,两个人伸手拦下。
“我们郡主让奴婢来给傅二公子送点燕窝,都是京都那边新来的,府邸里小侯爷和几位贵客都得了。”鸳鸯笑眯眯地给他们说着。
“哦?汇安郡主派来的?”那两个人还没开口,里头就传出来一声略带轻佻的声音。
“是,奴婢奉郡主之命,来给傅二公子送燕窝,顺便问问傅二公子这几日在侯府住的可还好?若是下人们有哪里伺候不周的,傅二公子只管告诉郡主便是!”
鸳鸯捧着匣子站在外头,被两个护卫拦着,倒也没要求进去,就这么隔着帘子与里头的傅年说话。
“侯府自然的招待得极好的,”傅年不阴不阳地说完,便吩咐那两个护卫,“蠢材,汇安郡主派来的人,你们也拦着?还不快请进来!”
两个护卫抽了抽眼角,伸手掀开帘子,“请!”
鸳鸯抿唇笑着给他们行了礼,两个护卫别别扭扭地躲开了。
傅年正躺在榻上吃果子,脚底下散落着一地的书卷。
见鸳鸯进来,他勾唇笑了笑,“劳烦您了,”
鸳鸯连声道着不敢,“只郡主担心招待不周,这几日贵客云来,您又是郡主好友之子,郡主那边便暂且顾不上您了。”
傅年哈一声笑了,把果核扔进盘子里,一只手杵着脑袋,一只手绕着自己的发丝。听听这话说的,无耻不无耻?
这世上,谁不知道长安公主和汇安郡主打小不和的事情?还好友之子,汇安郡主没把他掐死都算客气了。
这场面话说哦,脸都不要了。
傅年想着,咧开嘴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