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越州这种特殊的状况,其他各州绝对不能照搬。
虽然上下调令顺畅,能统一指挥,但苏祁安还是看出了其中一个长久的隐患。
那就是,时间长了,手握全州军事大权的州尉,在某些时候,掌权会比二把手州丞高很多。
甚至一旦要是有私心,在战时,都能做到一手遮天,毕竟,手里有兵,哪怕占据越州,也不是不可能。
听着苏祁安指出的隐患,周泰点点头,说道,“不愧是东山侯,一眼就能看到弊端所在,而这就是下官想说的。”
“如今的越州,军事大权全部掌握在州尉项严手中,在现在的战时,甚至连六殿下都不放在眼里。”
“先前的越州之战,按照六殿下的打算,没想过硬碰硬的,但项严一意孤行,虽然夺回了一郡,但越州兵死伤过万,这根本就不是胜利,而是惨胜。”
“项严这般有些独裁,难道六殿下不能把他给撤了?好歹六殿下也是皇子,只要上书朝廷,这事应该不难吧。”苏祁安说道。
周泰无奈摇头,“苏侯爷,你太小看项严了,项严担任州尉起码有十年,不客气的说,如今五万的越州兵,起码有一半以上,都是他的人。”
“而且越州的世家中,就属项家最大,一旦撤了他,越州兵一定会叛乱,甚至说不定项严都会造反。”
周泰的这话,让二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如果真是这样,那这个项严还真是棘手人物。
这时候,谢苍忽然开口,“越州好歹是六殿下的封地,这么多年,六殿下难道还无法扳倒一个小小的州尉?”
布衣枭雄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