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集,单纯的欣赏吧,怎么,难道这人会坏我们的事?”
王晨摇摇头,轻声道,“那倒没有,一个小举人罢了,就算他身后有些背景,我们的事也不是他能掺和的。”
“或许是我太紧张了,将人撤回来吧,一个黄文彦翻不起什么浪,赶快和这次的考生通个气,办我们的正事,毕竟,这次要对付的,是那位才华横溢的东山伯。”
“没有周全准备,这人不好对付。”
“嗯,我这就知会联络,王晨你也不用如此紧张,这个东山伯是不好对付,但考官不是他一人,只要能在殿试,把他拉下马,侯爵的位置,可是我们的。”
王晨点头,随即转身,带着一批人,直接上了五楼。
而离开三甲楼的苏祁安四人,来到一个茶楼门口,黄文彦对着两位同伴嘱咐一会,随即和苏祁安进了茶楼包间。
二人进入包间,并没有像刚才那般相谈甚欢,目光对视一眼,下一刻,竟然大笑起来。
笑声过后,苏祁安开口道。
“没想到黄兄除了有才华,在演戏方面,也是出类拔萃。”
“呵呵,过奖了,齐兄你也不一般,在我见过的众多权贵大少中,齐兄当属第一。”
二人相视一笑,坐了下来。
在外人看来,刚才苏祁安、黄文彦的交流,只是单纯的交谈各自对先贤古籍的看法。
可实际上,在刚才的交流中,二人不仅对对方有了相当的赞赏,更多的却是达成了一种共识。
离开三甲楼,寻一处私密地方,坦诚交谈。
毕竟,三甲楼人多嘴杂,真要是问出一些不该问的话,他二人还能安全走出三甲楼?
三甲楼能够成为京都第一楼。用脚趾头去想,都知道,这背后必定有许多大人物在暗中操纵。
特别还是赶上殿试的节骨眼上,说错一句话,第二日,就会传到朝堂,成为被别人拿捏攻击的把柄。
黄文彦看着苏祁安道,“齐兄,你有什么想问的,直说吧,黄某有什么知道的,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苏祁安一笑,“黄兄就这么信任我?就不怕我把黄兄给卖了。”
黄文彦摇摇头,诚恳道,“就凭齐兄与我交谈的口才,以及对先贤古籍的独到见解,黄某相信,齐兄绝对不是和王晨之辈的毒瘤。”
“老实说,齐兄如此才智,没能成为进士,实属可惜。”
黄文彦一脸感叹,苏祁安笑着解释,“呵呵,齐某对科举,并没有太大兴趣,考取举人,也不过是给家人一个交代,游山玩水,才是我的乐趣。”
“难怪,古有大才者,都是如此。”黄文彦了然道。
“黄兄,敢问一句,你可知这殿试,真如传闻般,有暗中交易?”
苏祁安的这话,问的很直白,但并不出乎黄文彦的意料。
黄文彦沉默一会,苦笑点头,说道,“我想以齐兄的才智和家世背景,应该了解到一些内幕,但实际上的,可能更黑暗。”
“每年的殿试,前十的名额,其实早就得到内定,乃是三方统一达成的平衡,哪怕真有大才者,有幸进入了前十,但入官场后,不是发配到偏僻之地,要么就是遭受各方世家贵族打压。”
“除非,你选择投靠,否则日后官途,就到头了。”
“本来这些,我是不信的,可我一次次被打压的经历,以及这么多年的所见所闻,才知道原来一开始我们的命运就是注定的。”
黄文彦说到这,有些悲凉,刚才的兴奋的目光,也是暗淡不少。
苏祁安问道,“那这些,难道陛下不管吗?”
黄文彦一怔,随即摇摇头。“对于这位陛下,我并不了解,但这么多年在南境的考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