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断了经济来源。
“你媳妇手里有多钱,你有数没?”
“我哪知道,一直都她管。”
大半年都没上交生活费这事,他当然绝口不提。
袁建业工资本来就低,一个月三十几块钱,除去迟到早退请假犯错的罚款,到手已经不剩多少。
他又嘴馋,动不动就偷着下馆子,又爱耍浪穿点好的,那点工资都不够自己花。
贺翠翠一管他要,他就找借口。一会说随礼了,一会说被同事借走了,从他兜里抠俩钱,比从老虎嘴里夺肉还难。
有时候贺翠翠急眼了,逼他必须得拿,他也就拿个十块八块。
袁家的大部分日常花销,其实都是贺翠翠自掏腰包。
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女人对一个男人死心,也绝不会因为一件事。
袁老太太才不管这些,反正儿子的工资没交她手上,那就是给媳妇了!
“她要真不回来跟你过,你去把她手里的钱要出来!”
袁建业没吱声。
“还有小晟子,那可是你儿子,不能跟她,
老太太说完唉叹一声,“当初让你找个门当户对的,你偏不听, 好好一个家,到底让她给作散了!”
贺翠翠也受了伤。
她再怎么硬气,跟一男的互殴,能占多少便宜?
一边脸肿的老高,眼角嘴角都有乌青。
用热鸡蛋滚了一晚上,肿倒是消了不少,但淤青不会那么早没的。
贺翠翠打算请一天假,这副鬼样子怎么见人!
第二天一早,她还得起大早送儿子回县城上学。这里离学校太远了,根本不是长久之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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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晟到底是小孩,爸妈动手时他护着妈妈,被打的鼻子都出血了,但是想到以后可以跟着妈妈住,转头又笑嘻嘻。
“妈,我中午不回家吃饭,晚上回来吃就行!”
贺翠翠哪舍得儿子挨饿,赶紧给钱,“去买着吃!”
她确实不能让儿子回家,回去肯定还得挨打。
可是天天这么接送累死她!
再说马上入冬了,以后越来越冷,大早上顶着寒风骑四十分钟送到学校,再骑回来,骡子也受不了这么折腾!
贺翠翠都愁死了。
女人离婚的难,一大半都难在孩子上。
送完孩子回来,服装店小店员已经来上班。
毛彤彤正在摆货,一抬头看见了贺翠翠。
“姐,你咋啦?这是让谁打了吗!”
“我自己摔的。”
咋可能摔成这样,小姑娘一听就知道她在撒谎。
“我去给你买点药吧。”
贺翠翠拉住她,“彤彤,你去饭店帮我请个假行不?”
紫都大饭店就在旁边,毛彤彤又不傻,如果真是自己摔的,咋那么怕被人看见呢?
三姐就是被人打了!
之前她就听说,三姐搬出来是因为跟爱人闹矛盾,也听春晓姐骂过她爱人。
万一是那个男的打的咋办,要不要告诉自己春晓姐?
毛彤彤很为难。
春晓最近都在许妍家。
许妍在舞蹈团上班,但是工作对她来说纯属兴趣爱好,有点迪拜人打工为体验生活的感脚。
她有时会巡演,一走十天半月。
有时又一个月都在家猫着。
在家的时候她就会缠着春晓陪她,春晓也愿意跟这个小姐妹在一起。
因为她俩三观高度一致——人生躺平,得劲就行!
大富婆和小富婆凑一起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