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春晓问。
“不了。”
现在粮食种的少,犯不上天天死盯。
而且他需要一个由头。
跟那个身份不明的家伙正式宣战的由头。
上次在墓室里他已经放话,如果再敢动他的庄稼,他肯定还手。
这茬粮食他豁上了。
但是兔子该防还得防,万一人家没动手,一亩地上千斤的苞米不就白扔了么!
能不能成,一半在命。
但老是不成,他就要了那个混蛋的命!
贺战南整理好工具,拿着今天的战利品,跟媳妇回家。
出了空间,俩人说说笑笑,从山上往家走。
老远就见徐桂枝在门口张望,旁边还站着个男的。
仔细一看,是耗子。
“老四!春晓!快点快点!”
“咋了妈?”
春晓心一紧,她看见婆婆急的脑门上都是汗。
“你姐出事了,现在还在县医院抢救,强哥让我来报信儿!”耗子说到。
“你大哥大嫂已经去了,漫山遍野也找不到你俩!”徐桂枝嗓子都哑了。
春晓脑子一片空白。
贺战南扔了东西冲进去推车,“上车,赶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