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所有人都以为黄天化,必死无疑时,不料他却“嗖”地一下,遁入地下不见了踪影。
气得杨显不禁破口大骂:“可恶!这贼人果然奸诈无比,竟使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逃命!”
说罢便转身与戴礼一起,向雷震子袭来。雷震子见他奔来,自知无法以一敌二,只得急转身飞逃而去。
那两怪也不敢去追,只得抬着六弟的遗体,往城门飞去。
西岐军前,只见黄天化忽然破土而出,紧接着土行孙也飞了出来。原来是黄飞虎见姜子牙不肯救人,便跑到后面去求土行孙。
这土行孙原本也不想管,他只是奉命下山,并不想争功,反倒一心想破色戒。
好在黄飞虎知其本性,于是便做出许诺,只要将儿子救出,将来必为他做成这件好事。土行孙闻言,当即爽快答应。
姜子牙见黄天化被救回,真是又喜又怒,喜的是西岐军一员未损,便连续斩杀敌营两员大将。
怒的是土行孙擅自行动,一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:
“土行孙,你既入来我营,就该谨遵我命,为何不先与我通禀,就擅自行事?”
黄飞虎忙跪道:“太师息怒,此事与他无关,是我救子心切,方才想出此计。”
姜子牙瞥了眼黄天化,见他伤势果然严重,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先下令撤兵,来日再战。
穿云关内,梅山七怪见自己又失去一位兄弟,不由都对李靖颇有微词,于是便让袁洪去找申公豹商议。
袁洪一向心直口快,来到申公豹房内,便开门见山道:
“上仙,这李靖不肯与西岐军拼杀,怕是念及敌营的两个儿子吧?昨日金吒前来叫阵,他就故意挑瘦弱的七弟前去相迎,分明就是怕儿子被斩杀!”
申公豹也觉得李靖一味防守,有避战的嫌疑,再这样下去,恐对局势不利:
“袁兄稍安勿躁,待我前往朝歌城,向商王禀告此事。倘若商王准许,我必荐将军为主帅,统领三军!”
猿洪回道:“并非我袁某贪权,只是这李靖无心攻伐,要是再这样下去,我等剩余五位弟兄,皆会一一丧命不可。”
“贫道明白,还请袁兄先不要声张,待我回来后,咱们再做打算。”
“这我当然明白,还请上仙早去早回,免得明日我弟兄们又遭殃。”
“袁兄放心,此事一有结果,我立马就回来。”
说罢,便骑上坐骑白额虎,往朝歌城飞去。
且说西岐兵营这边,随军医郎中对黄天化的伤势,也是束手无策,只能悲观建议道:
“黄将军左手溃烂严重,若不及时截去,恐怕会危及生命呢!”
黄天化立马反对:
“不!要是截去我左手,将来还如何建功立业?还请太师再想想办法,千万保全我左手呀!”
姜子牙不禁为难:
“唉,这兵营之中,暂时也没良方可医,要不然我还是让韦护,将你送回青峰山紫阳洞,或许你师傅有办法医治,也未可知。”
黄天化虽不忍心让师傅,看见自己这狼狈的模样,但眼下也实在别无他法,只能点头同意:
“一切但凭太师做主。”
送走黄天化后,姜子牙不禁又开始商议明天的作战计划:
“如今敌方已有四员大将殒命,而咱们仅仅是负伤两位。只要明日再斩杀他们两人,那咱们攻城的胜算,便会大大增加!”
朝歌城,王殿上,申公豹作揖禀道:
“大王,世子殷郊弃暗投明,固守穿云关,不料却被那阐教恶人广成子,用番天印残杀了。”
商王闻言,却没有一丝恼怒:
“这殷郊当日伙同他二弟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