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成子冷笑道:
“哼!你休想套我话,我怎会将这番天印的弱点,轻易告知于人?闲话少说,你若还有什么神通,就都赶快使出来吧!”
金光圣母见计谋被识破,不由恼怒起来:
“广成恶贼,休要猖狂!”
说着便现出元神真身,只见她手持两面电掣宝镜,对着广成子就照了过来。镜中立马迸出两道闪电,向敌人杀去。
广成子又用番天印来阻挡,岂料那闪电却能沿着番天印传导,瞬间将广成子击飞老远,只见他倒地横卧一动不动,似乎已经气绝身死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金光圣母见状,心中不禁大喜:
“我早料到你那硬疙瘩,必定无法抵御这雷电,如今果不其然。”
说罢,便从高处飞下来,打算将那两件法宝收走。
不料刚俯身准备去拿时,重伤的广成子却突然奋力扔出番天印,往她脑门砸去……
金光圣母躲避不及,顿时被打得魂飞魄散。
可怜她聪明一世,却因一时大意,丢了性命。
广成子艰难起身,见阵形慢慢退去,于是赶紧擦去嘴角鲜血,免得被同门发现囧样,丧失威严。
众人见他破阵归来,脸色惨白如霜,衣服也有几处焦黄,不禁问道:
“师兄您没事吧?”
“没事没事,只是用功过度,休息一下便好。”
姜子牙上前搀扶道:“大师兄辛苦了,请到内房榻卧休息,待我请个郎中来,为您把脉诊治。”
广成子瞬间不悦:
“我有那么不堪吗?破个敌阵就需要诊治,你也太小瞧我了吧?”
“师兄误会了,子牙只是关心师兄,哪敢对师兄心生不敬。”
见姜子牙这么逢迎,广成子原本懒得理他。但又转念一想,将来徒儿殷郊还要到他帐前效力,今日断不能做得如此决绝,于是只好笑道:
“师弟切莫见怪,刚才师兄一时气逆,言语中难免多了些燥火。”
子牙见他变了脸色,倒是十分意外:
“大师兄一向对我冷淡,如今却笑脸相对,真不知他这笑里,究竟藏着什么秘事?”
想罢,只得谨慎回道:“不敢不敢。”
两人正说间,只见惧留孙纵云而上,往那阵中飞去。
入到阵内,却见此阵并无什么奇特之处,不过是一洼平地。
惧留孙心中不禁奇怪:
“这算什么阵法?既无凶险之处,也没危难之境,实在不该称之为阵也!”
正想时,却听到有声音传来:
“我道是谁呢,原来是惧留孙师兄,此乃我布下的地烈阵,真是让师兄见笑了。”
惧留孙见此人认得自己,于是笑问:
“敢问尊驾是哪位?何不现身相见?”
那人回道:“我乃截教弟子,赵江是也。与你门下贤徒,私交甚密。”
“原来是赵天君呐,真是幸会幸会!土行孙能得天君赏识,也算是他造化好。
“哈哈,师兄此言差矣,土行孙品德败坏,我岂会与他为伍?我所交之人,正是那渑池守将,张奎将军。”
惧留孙闻言,心中不禁五味杂陈:
“啊?那逆徒?他如今……如今已被我逐出师门也!”
“这是为何?”
惧留孙回道:“赵天君有所不知,那张奎本是我得意门生,学成之后便下山从军,后被殷商封为渑池镇守将,我也曾引以为傲。”
赵江不禁疑惑:“既如此,你为何又将他逐出师门?”
惧留孙无奈地叹了口气:
“唉……,自从得知姜师弟出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