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靖赶忙解释:“费大人,百姓前来吊唁,乃是自发行为,并非小人煽动的啊!”
费仲一心想要邀功,哪里肯听他的辩解:
“来人!将他绑了!”
侍卫得令,当即走了过来。
岂料李靖手中那玲珑宝塔,感受到了危险,塔尖之上,不由发出阵阵金光。
“且站住!”黄飞虎打断道:
“此宝物护主,小心被它打伤。至于百姓吊唁之事,想必是个误会,且让我一同与他前往,向大王说明缘由。”
费仲想了一会儿,冷笑道:
“黄将军,此事原本与你无关。你若去了,一旦被大王定个管治不严之罪,只怕你官位不保也!”
李靖闻言,也害怕连累到黄飞虎,不由伤心作揖:
“感谢黄将军仗义直言,此事全怪小人自作主张,这才闯下祸端。黄将军不必亲去,免得受到牵连,丢了荣华。”
黄飞虎回道:“李兄不必担心,大王向来明白事理,我俩一同前去,方能把事情解释明白。”
说罢,便拉李靖上马,一行人往王宫疾驰而去。
且说商王有了两位“仙娥”陪伴,便时时与她们黏腻一起,常常在婢女侍从面前挑逗浪荡,也不避嫌。
四人正含酒互喂之时,只见侍从来报:
“禀陛下,费大人押解黄飞虎、李靖前来觐见。“
商王闻言,顿时恼怒:“费仲这蠢货,怎么连黄将军也都一同抓了?快宣!”
没一会,只见费仲在前,领着黄飞虎和李靖走来:
“禀陛下,罪犯已带到。”
商王以为他把黄飞虎也抓了,立马心生不悦:
“费卿家,黄将军所犯何罪?你竟把他也抓来了。”
费仲慌忙解释:“禀陛下,微臣可没有抓捕黄将军呀,是他执意要跟来的。”
商王闻言,不禁疑惑:“哦?黄将军,难道李靖煽动百姓之事,是你授意的?”
李靖当即抢答道:
“禀陛下,此事与黄将军无关。乃是微臣见一众百姓,都聚于丞相府前吊唁,故而自作主张,将他们迎了进去。”
商王闻言,不由大怒:
“岂有此理!叔父乃堂堂当朝丞相,怎能被这些市井百姓搅扰?”
黄飞虎跪道:“此事皆因卑职一时疏忽,未曾告知李总兵,才使他犯下大错。还望陛下,饶了他这一回吧!“
商王正思虑着,不料李靖又说:
“陛下,微臣并没有煽动百姓啊!他们都是感念丞相功德,自己过来吊唁的,还请陛下明察。”
黄飞虎闻言,心中不由大骂:
“李靖啊李靖,你真是气煞我也!我一心帮你脱责,你却偏偏往里钻!”
果然,商王见李靖这么说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:
“放肆!丞相一生从未征战,何来功德之说?这分明就是你的狡辩之辞。来人啊,快将他押入刑部,听候发落!”
“大王且慢!”妲己见此情形,不禁劝阻,使得所有人都大感意外。
“爱妃,你为何阻拦寡人,将他治罪?”
妲己微笑道:
“我以前曾跟一位高人,学过看面相。今见李靖气宇轩昂,并非恶人。此次犯错,不过是无心之失罢了,大王何不网开一面,让他将功折罪。”
黄飞虎立马附和道:“苏贵妃所言极是,还请大王开恩,饶了他这一回吧。”
此事本就不是什么大事,皆因商王嫉妒比干深得民心。而李靖举动,恰好触发了他的嫉妒之心。
而如今比干已死,仔细想想,自己确实犯不着跟个死人怄气。
何况爱妃与战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