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商王殷辛对妖妲己一见倾心,终日与她饮酒行乐,形影不离,就连早朝也都推迟到了晌午。
大臣比干对此,很是不满,于是便私下进言道:
“陛下,您终日沉溺酒色,长此以往,恐怕最终会祸国殃民啊!”
商王闻言,甚是不悦:
“叔父言重了,寡人只是推迟了早朝的时间,如何就误国了?”
“陛下,军机要事,本该早上议好,随即传达出去。如今改了早朝时间,就会导致许多奏折积压,最终误了先机呀!”
常言道忠言逆耳,商王对此很是不耐烦:
“好了好了,知道了。”
说罢,便怒气冲冲往后宫走去。
妖妲己见他满脸躁怒,不禁问道:
“陛下您这是怎么了,不过才出去了半刻钟,怎么就这般脸色?”
“唉,还不是因为我那叔父比干,他终日在我耳边批评说教,简直如同蚊蝇一般嗡乱叫,十分令人讨厌。”
“他也太胆大妄为了,全没一点君臣尊卑。您虽是他亲侄儿,但终归是君王,他岂能如同训小儿一般,对您指手划脚呢?”
听他这么一说,商王也觉得憋屈:“爱妃所言极是,以后他若再敢如此无礼,就休怪我不念叔侄之情!”
“正该如此呢!”妖妲己见商王如此绝情去,不由很是满意。
连日来,妲己每天都是在后宫玩乐,不禁觉得有些枯燥,于是便对商王说道:
“陛下,妾身一连数日,皆在后宫虚度,甚是无聊。不如我们,且去外郊游玩乐吧?”
“爱妃此议甚好,寡人也正被叔父的喋喋不休烦恼着,如今正好可以出去散散心。”
商王说着,便叫人去准备车马。
一刻钟后,来人回禀:“陛下,鸾驾已齐备妥当。”
商王闻言,便搂着妖妲己,向殿外广场走去。
广场上,禁卫军统领黄飞虎,早已率兵等候。
他见了妖妲己的婀娜身姿,也不禁眼神闪烁,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,此言不虚。
只是妖妲己这几天,早就惯了这样的眼神,自然不以为意。
不过一个普通马夫的眼神,却让她仿佛见到了当年的夫君一般,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,令她终身难忘。
“伯邑考,这是寡人的爱妃,待会你驾马车时,切记不可过快,以免伤了爱妃。”
“他就是伯邑考?“
妖妲己不禁惊讶,“原来他就是苏妲己心心念念的情郎呢?果真是一表人才。”
妖妲己想着,便对他抛去媚笑,吓得伯邑考慌忙转过头去,假装抚顺赤马鬃毛。
妖妲己见其闪躲,当即明白,他是不想让商王知道两人的旧情,以免招来杀身之祸。
因此也只好装作不认识:“陛下,这位公子如此俊才,让他当马夫岂不可惜了?”
商王笑呵呵道:
“爱妃有所不知,他本是西伯侯姬昌之子。当初,我担心姬昌生出反叛之心,便令他把儿子送来朝歌,押为人质。”
妖妲己假装不知,叹道:
“原来是王公之后呢,怪不得仪表不俗。不知他,可会吹奏我边域的笙箫否?”
商王当即询问:“伯邑考,你可会吹奏吗?”
“回陛下,臣以前倒是学过,不过自从来朝歌后,便无缘得奏,只怕已经生疏了。”
妖妲己抢答道:“无妨,我只是思念乡音。你既会奏,今晚便奏与我听,以解乡愁。”
伯邑考不禁红了脸,低头回道:“遵命。”
言罢,妖妲己当即与商王上了銮驾,伯邑考则在帐外策马前行。
听着銮驾内时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