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唇齿皆蹉跎,今生无悔相思苦,来世再遇莫错过...”
“一凡,一凡!”这么多年,纪云飞怎么会不知道叶一凡的心思,可是身为宗门宗主的自己,与一凡的身上,皆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与担当,如果不是自己太过迂腐,又怎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。如今自己纵然有千言万语,又如如何互诉衷肠。想到这里,纪云飞将叶一凡紧紧的搂入怀中。“一凡,我也喜欢你,我不能没有你,我真的不能没有你!”
纪云飞怀中的叶一凡,慢慢的闭上了眼睛,露出了欣慰的笑容,而这笑容,永远的留来了纪云飞的怀中。
“云飞师兄,一凡师兄他走了...”一旁的赵一鸣看着叶一凡垂落的手,嚎啕大哭。
纪云飞没有说话,他只是静静的搂着叶一凡,任由眼泪不争气的落下。此间,那个与自己并肩的儒雅男子,再也找不到了。
远处的元诚见此情景,不由得老泪纵横。叶一凡是他看着长大的,如今死在了自己的面前,这叫他怎能不悲。“可恶,为何老天如此不长眼!”
“元诚真人,这最后一道机关,你可解得开否?”肖然一边治疗者尚有气息的凤离,一边焦急的看着那血红色的结界。“我们不能让一凡真人白死,如今只剩下这一处结界,如不解开,前功尽弃!”
“这处机关太过玄妙,似乎要用某种媒介,才能破解。”元诚真人捋着自己的小胡须,若有所思。“要是凤离公子能醒过来,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!”
“凤小子刚才中的那一剑,恐怕已经伤及脏器,能保住性命已经是老天保佑。若想让他苏醒过来,除非是有奇迹出现。”
“那天心那边...”元诚欲言又止。
“天心那边,现在只能看臭道士,如何逆转乾坤了。”肖然转过头,望向了与东皇子君周旋的公羊羽书。
“子君,你这样下去,会死的!”
“只要能达成碧落的愿望,我死不足惜!”
“子君你我都心知肚明,当年碧落的眼中根本没有你。你这样执念,又是为何?”公羊羽书封住东皇子君的几处大穴,帮他止住了血,但是东皇子君的情况,并不乐观。“你当初为了救活碧落,做了多少难以启齿的恶事。如果不是我排除众意,坚持留你性命,你恐怕早已灰飞烟灭...”
“公羊羽书,我最讨厌的就是看你这张,自以为是的嘴脸。如果当年你肯多花些时间,陪着碧落,碧落又怎么会与曲飞扬那混蛋私奔!”东皇子君一把揪住公羊羽书的前襟。“你知不知道,是你毁了碧落,毁了我,毁了咱们三人的一切!”
“子君,真正不知道真相的人是你!”公羊羽书也反手扯住了东皇子君的前襟。“你知道吗,当年碧落在名剑山庄,认识曲飞扬以后,心中便再也容不下他人了。那时她就找过我,说她爱上了别人,不能与我成婚。我本就把碧落当做家人,既然她有了心爱之人,我自然愿意看她幸福。”
“不可能,那你为何不向师父退婚?”东皇子君不可置信的摇着头。
“你觉得以师父他老人家的脾气,定要问个究竟。到时我又要如何作答,难道告诉他,碧落喜欢上了魔教的教主吗?”公羊羽书面露苦涩。“当年千山集结武林各派,去魔教要人。你以为我在那个时候闭关不出,是为了什么。难道你要让我在众人面前,杀死你我的结拜兄弟,让碧落肝肠寸断吗?”
“.....”知道真相后的东皇子君,一时语塞。
“停手吧,子君。现在收手还来得及,不要再错下去了。”公羊羽书叹了一口气,说道当年他们之间的这些恩怨,又怎是一两句话,说得清的呢。
“已经停不下来了...”东皇子君低着头,看不清脸上的表情。
“什么意思?”公羊羽书心中一惊,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