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答应的还挺痛快。”见李天心终于答应了,公羊羽书居然还有点吃自己的味儿。试问这天心,还有谁能把自己绿了。“不过呢,我一没冷少庄主家有钱。二也没步长老那么威风。三么,更没有你师父那么厉害。你就这么轻易答应我了?”
“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。天意如此,一切随缘吧。”李天心并没有想那么多,她从来没有拿身边的这些男子,做过比较。毕竟那个时候,她的心里只有公羊羽书一个人,又怎会容的下别人。
“你说这话,我就不爱听了,什么又是鸡又是狗的。你这是嫁道士,随道士!”语毕,公羊羽书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。“以后要叫我相公,别老臭道士,臭道士的叫。让人听了,还以为我拐卖良家妇女呢。”
“你...不嫌弃我身上的...疤痕么?”天心的声音很小,对于这一点,她没有什么自信。
“当然不会了,万一哪天你戴着皮子面具,红杏出墙不见了,我还要靠它去寻你呢。”公羊羽书表面风轻云淡,内心却有了深深的自责,这些伤疤不仅留在了天心的身上,更留在了他的心里。
“那咱们说好,如果觉得有一天咱们发现,彼此并不适合,一定要说出来。”李天心炯炯有神的看着公羊羽书。“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你绝对不可以骗我,不然这辈子我都不理你了。”
“...好。”公羊羽书回答得有些违心,他小声问道。“如果是善意的谎言呢?”
“谎言就是谎言,还分什么好坏?”李天心见臭道士一脸官司,打趣道。“不过我也可以网开一面,到时候就要看这个谎,是何缘由了。臭道士,你突然这么问,不会是有什么事情,瞒着我吧?”
“我哪敢...不过就是随便问问...”臭道士干笑了两声。“大魔头和狗皮膏药都,被你藏到哪里去了,昨天谭闻兮见自己扑了空,气个半死。”
“坏了,小步子他们恐怕会有危险。”经过臭道士的提醒,李天心想起昨晚在谭府,她与东皇子君的谈话。“营救小步子的那些人之中,有东皇子君的眼线,咱们要赶快动身,以防不测!”
“啧,你还真是煞风景。居然在为夫的床上,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,这一点为夫很不满意。”公羊羽书不悦的,在天心的脖子上,咬了一口。
“你这臭道士属狗的?”天心吃痛,她一脚将将臭道士踢下了床,但是很快就后悔了。因为坏心眼的他,把被子也一起带了下去。如今春光乍泄,着实让天心羞愧难当。“死道士,你一定是故意的!”
早上的时光,总是过得很快。大闹过后,两人决定去外面走走,找间小馆子,打打牙祭。天心穿上了公羊羽书,为她准备的鹅黄色石榴裙,又给自己,梳了一个可爱俏皮的发髻。而公羊羽书也换下了道袍,只见他一件天青色的直襟长袍,腰束水色祥云纹的宽腰带。一根胡桃木的发簪,将他的乌发随意束起,额前几缕发丝,不经意的随风轻摆,多了几分慵懒与儒雅。
两人一前一后,出了君悦客栈,映入眼帘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,只见河水环绕着街巷,街巷临着河水,俨然是一座枕水人家的样子。大街上时不时的,有一些苗族打扮的人经过,比起匆匆的过客,他们似乎更像是这里的住家。“臭道士这是哪里,怎么会有这么多苗人?”
“锦州城喽,这里是中原与荆棘之地的交界处,繁荣程度仅次于王都长宁。相对于长宁的达官显贵,这里大多都是些,游历过大江名川的文人骚客。”
“这么说来,在这做离做买卖,岂不是要发了!”天心两眼放光,这地方放到她那个世界,可算是旅游之都,绝对是安家立业的好地方。“臭道士,咱们以后跟这儿,开个酒楼可好,要有歌舞表演,要有外卖窗口得那种,到时候天南地北的客人,都要到咱们这里来一睹风采。”
“你这小脑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