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已打翻了五味瓶。想他当年,这偃攻之术,也是他朝思暮想的秘术之一。他为了这些个武林绝学,付出了一双手的代价,也没能拥有。可是眼前这个臭小子,却轻而易举的学到了手。“想不到水镜那老东西,将它传给了你,真是不公!”
“偃攻之术?”周荃若有所思。“难道是失传已久的偃术?”
“偃术是什么?”付仁对这种东西并不了解,不过就众人的语气来看,应该是个厉害的玩意儿。
“偃术与机关术及其相似,但是却高于机关术。原因就在于,机关术主外,而偃术主内,一个用精密的结构机关,铸造于形。一个则用失传的秘术,专攻于芯。没想到,这小子有点真本事。”立于一旁观战的宫道长,喃喃自语。“看来,不用我出手了。”
“这么说,局势翻转了?”金南城一见这情况,顿时来了气焰。“凤少宫主,此人居心叵测,绝不能放任,一定要斩草除根!”
凤离并没有搭理金南城的犬吠,他看着一脸怨恨的齐桓道。“还有多少机关,都招出来吧,本少爷会让他们在你的面前,一一化为乌有!”
“可恶!”齐桓双拳紧握,那种恨之入骨的痛,就连在场的这些外人,都能感受得到。“我是不会认输的,你们都要死!”
随着齐桓的咒骂,他突然不顾一切的奔向了凤离,大有与之,鱼死网破的意味。凤离根本不以为意,他将平日里挂在腰间的机关软剑抽了出来,迎了上去。“今天我就替水镜宫清理门户!”
“就凭你,哈哈哈哈,死吧!”齐桓的疯狂的样子,简直让人不忍直视。
就在众人以为凤离会一剑砍过去的时候,他却突然凌空一跃,将手中的机关软剑锁住了齐桓,与此同时,一直手将铜珠打进齐桓体内,另一直手直接撤下了齐桓的头。他的这一举动,让在远处观战的众人,目瞪口呆。凤离冷哼一声,将齐桓的脑袋,扔在了地上。“以为同样的招数,本少爷还会上当吗?”
听凤离这么一说,众人赶忙为了过去。只见凤离用收回来的机关软件,将齐桓的衣服划破,露出了让众人错愕的样子。原来这个齐桓,居然也是用机关术所制,如此惟妙惟肖,真假难辨的同时,让人不禁感叹,机关术的奇妙。
“原来这个齐桓也是个假货!”金南城恨的牙痒痒,一脚踩在了齐桓的头上。
“这个机关人偶,背后肯定有人操控,真的齐桓,可能就在暗处!”被付仁扶着的周荃,抬头环视四周,想要找出幕后黑手。
“不必找了,那人恐怕早已溜之大吉了。”宫道长将佩剑收进剑鞘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李天心狐疑的看着,带着扶桑面具,只露出嘴部的宫道长。她仔细的打量着他,总觉得他神神秘秘的,隐瞒着什么。
“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嘛,他一开始就没打算露面,也没打算与咱们鱼死网破。一切不过都是他的试探,看看咱们是不是草包,可以被轻而易举的收拾掉。如今没戏可唱,他还留下做什么呢?”宫道长嘴角微扬。
“原来如此,那这个齐桓,会不会趁咱们下地的时候,再来搅局?”金南城有些担心,毕竟底下机关众多,还有那一屋子僵尸等着他们。他可不想当那只捕蝉的螳螂,让黄雀啄了眼。
“这贫道就不知了。”宫道长摇摇头。
“前面就是不远就是燕回镇了,咱们不如先去前面修整,再做打算。”金南城当然想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,万一那齐桓要再杀回来,就他们现在的样子,恐怕凶多吉少。
“你到说得轻巧,荃哥现在受了伤,需要治疗。”付仁对金南城的自私,嗤之以鼻。这个混蛋,什么时候,都只顾自己的利益,根本不考虑他人。
“呵,照你的意思,我都这么多人,都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陪着他等死了?”金南城一甩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