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请人做客,还带着打手的道理。分明是想霸王硬上弓,不过他们也真是胆大,居然不把水镜宫放在眼里。
“不知金家的家主,找我有何贵干?”凤离开门见山,他喝了一口茶,优雅的将茶杯放下。
“金某听闻凤公子以一敌四,在青竹寺对弈,赢过了那几个秃驴,得到了周老三的那张藏宝图。所以特来毛遂自荐,助凤公子一臂之力啊,哈哈哈。”金南城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,笑得格外嚣张。
“不过最近街头坊间,都流传这金家不好的流言,我凤离可不愿铤而走险,将此事,多付给一个贪婪之人。”凤离嘲讽道。
李天心没想到凤离会如此直白,心道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她可是第一次见到,还有人把买卖往崩里谈的,不过既然凤离敢这么做,就一定有他的道理,李天心也不插话,坐在一边,静观其变。
“那都是一些无聊之人,嚼舌根得屁话,说白了,还不是嫉妒我金家家大业大,金某相信凤公子,也不会听他们一面之词。”金南城自顾自的坐到了李天心与凤离的对面。“我金家好歹也算做这行买卖的行家,对庆徽帝陵也熟门熟路,凤公子不如将此事全权交给我金家打理,您自己何必过度操劳,不如坐享其成。”
凤离嘴角微扬,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,大言不惭的金南城道。“那还真是不巧,此事我已经找了人手,金家突然来分一杯羹,有些不妥吧。”
“找了人手?”金南城眉头微皱,转而笑道。“这苍松镇敢接这买卖的人,不是我金南城自夸,除了我金家,那些乌合之众,哪里有这个本事接盘?”
“哟,不知道周家与付家可是乌合之众?”凤离双目微眯。“我听闻周家与付家,也活着从庆徽帝陵走出来了,而周家可没有空手而归,不但带出了守墓童子像,还有一张让世人垂涎的藏宝图。不知金家主,你可曾带出什么值钱的东西?”
“那个老匹夫,简直一派胡言。那守墓童子分明是金某从庆徽帝陵,冒着生命危险带出来的。要不是当年....”金南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赶忙咳了一声。“咳,周家与付家早就衰败,基本不再做这倒斗的买卖,我劝凤公子还是三思而行。”
“所谓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我既然答应了他们两家,也付了定金,这买卖似乎不那么好推啊。”凤离故作为难状。
“凤公子付了他们多少定金,金某愿双倍补偿。”
李天心撇了撇嘴,心想这金家好大的口气,都不问价钱,就愿双倍补偿,还真是财大气粗。
“这不是钱的问题,毕竟周家二姐是皇上身边的红人,我水镜宫又与皇家有着不多不少的买卖,这要是因为这么个小事,得罪了周贵妃,对我水镜宫来说,得不偿失啊。”
“那依凤公子的意思,咱们这买卖,怕是谈不成了?”金南城面露凶光,他不可能让这么大的买卖便宜了别人。
“怎么,金家主这是在质问凤离吗?”凤离目光锐利,根本不吃金南城的那一套。
就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,人群后的门外响起了小二的声音。“麻烦诸位爷让一让,里面公子的菜到了。”
门外的人闪开一条路,小二这才钻了进来。“公子,这是您点的八宝酿鸭舌,翡翠白玉片,酱汁牛肉,南卤醉虾,松香玉露。还有几个菜,厨子正在忙活着,一会儿我再给您送来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凤离拿起筷子,转头对李天心说道。“还愣着干嘛,动筷子。”
金南城看着眼前的凤离,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,顿时有些下不来台。“凤公子,如果觉得为难,也可将那藏宝图说个价钱,卖给我金某。”
“你觉得我水镜宫,差你那点银子吗?”凤离将一片牛肉放到了天心的碗中。
金南城没想到凤离油盐不进,一下来了火气,他就不信,在他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