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管这鸟球事?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三日之内破案,就是咱们全衙门的人三天三夜不睡也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啊!”高个捕快皱紧了眉头。“要我看这案子这么邪门,就要找个道士才是!”
“找个劳什子道士?没用!没用!”胖捕快一脸不屑。“这眼下凤阳公主与黎将军大婚在即,咱们怎么可能在这之前破案?!”
坐在一旁一直未开口的祝爷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啪的一声,他将酒杯落在桌上。“明日一早我就去千山派找帮手,在那里当厨子的祝贵是我大哥,我托他给想想办法。”
那边厢在为皮子女尸烦心不已,这边的老疯子早就将三人的话记在了心上。他本想叫李天心结账走人,结果那小妮子还在那里没完没了的八卦着那个叫子瑜的画师。他两只手指夹起小盘中的一粒瓜子,只轻轻一弹便击中了天心的后脑勺。
天心哎呦了一声,回头见老疯子向她挑了挑眉,便乖巧的坐了回来。“怎么啦?”
“买卖要上门了。”老疯子将碎银丢在桌上,起身走下了楼梯。
天心见状抓了一把瓜子,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。
回到千山。李天心按照老疯子一路上的交代,跟玉食斋的厨子祝贵说了事情的缘由,祝贵一听说千山掌门大弟子愿意帮衬着自家兄弟祝然,自然喜出望外,连连答应。
第二日,祝贵的弟弟祝然,果然上山来找他帮忙,经过一番引荐,李天心自然成了这次除妖的第一人选。下山途中,天心将等候多时的小疯子介绍给了祝然。
“这小兄弟看样子也就十二三岁,怎么会一头白发?”
“这位是在下的师弟,因为幼时发过一场怪病,痊愈后头发突然都白了,还请祝大哥不要见怪。”
“哪得话,俗话说的好,少年白头老来不愁,小兄弟也不要太在意。”祝然摸了摸胡子。
很快三人来到了广盛茶楼三层的包间,小二给他们上了茶和点心就关上房门离开了。
“祝大哥,你可与我们详细讲讲案件经过?让我们也好有个了解。”天心拿起盘子里的一块抹茶酥不客气的咬了一口。
“事情是这样的,从两个月前开始咱们苍松镇接连出了四起命案,被害者均为女子,他们身份不同,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关联,唯一相同的就是死相及其恐怖,全身上下的血肉骨头全都没了影,像是被人抽干一样,只剩下一张皮子。”
“咳...皮子?”李天心将口中的碎末喷在了坐在她对面的老疯子脸上。“咳...我...我不是故意的...”
坐在对面的老疯子面无表情的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碎点心渣,他对祝然问道。“那四人都是何身份?案发现场都出现过什么可疑之人他们生前有没有与什么人结怨?活着的时候与什么人来往过?”
“第一起命案的受害者是红袖坊的青青姑娘,她是红袖坊里的红人,擅长弹奏古琴。老鸨说风月场的女子都很会做人,吧唧客人还来不及,一般不会得罪恩客的。至于她与坊里姑娘们的关系也没什么不妥,平时也没见与谁红过脸。”
“会不会是哪个恩客垂涎她的姿色?求而不得将她杀了?”李天心乖巧的坐在一边,没有再动盘子里的抹茶酥。
“我们也调查过与她有关的恩客,里面除了风雅人事就是达官显贵,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人物。”祝然顿了顿。“这第二起命案的被害人是龙啸武馆馆主的女儿龙玫,要说这龙玫也算是习武之人,一套龙家拳打的炉火纯青,能把她杀死的人可以说是名高手了。据他父亲说,龙玫平时也不怎么去外面乱跑,基本都是在武馆里修炼。至于和其他弟子相处的也都很好,算是众人特爱的小师妹。虽然嫌疑人也没有找到,但是就这件事看来,凶手肯定不是一无是处的普通百姓。”
老疯子没有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