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之中必有一个奸细,这不容置疑,否则如何解释大量营地曝光,甚至不止一个奸细,这些奸细白天是我大韩忠心耿耿的大臣和将军,可一到晚上,就会成为秦军的细作,千万别让本官抓到,否则,得让你们尝尝诛九族的厉害!”王开进声色俱厉的对着这些官员和将军吼道!
“行了,你们都下去吧,切记,不可将有奸细之事说出!”韩平忽然出声说道。
“啊?不许讲出?”王开进微微一愣,很想问原因,可看韩平面色阴沉,沉默不语,也不再继续多言。
诸多官员和将军见状,纷纷迈步离开帅帐,待众人全部离去之后,王开进便带着不解问道:“韩将军这是何意?为何不让有奸细的事说出去,还有,如果刚才再让本官吓吓他们,可能就能把奸细吓出马脚!”
韩平满脸凝重的回道:“能当奸细的人,心性自然了得,不是吓一吓就能露出马脚的,相反,王大人越是吓他们,他们越不敢露出马脚,说起这事,老夫不由有些抱怨王大人!”
“王大人不应该当众说出有奸细,应该与老夫密谈,这样才容易把奸细逮住,可现在王大人已经打草惊蛇,抓奸细的难度变大,不好下手!”
“而老夫之所以不让他们把有奸细的事说出来,就是不想把这事闹的太大,否则水浑了,鱼就更难抓了!”韩平细细解释给王开进听。
“这事倒是本官鲁莽了!”王开进颇为自责的说道。
看到王开进自责的样子,韩平内心的怨意也都消失不见踪影,轻轻拍打王开进的肩膀安慰道:“这事也不能怪王大人,毕竟王大人也是抓贼心切,要怪就怪一些人利益熏心,居然叛我大韩!”
“多谢韩大将军安慰!”王开进作辑道谢,随即紧接着问道:“不知韩大将军接下来准备怎么做?”
韩平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重新拟定兵力部署,否则照这样下去,不到十天,秦军就会兵临阳翟城下,并为了安全起见,所有参与新兵力部署的官员和将军不得出帐,拉屎撒尿都在帐内进行,王大人意下如何?”
王开进点点头:“本官正有此意!”
“好,那就这么办!”韩平神色颇为沉重的点了点头,随后又开口补充道:“出了这么大的事,陛下那边是瞒不住的,本将需要进京面圣,这里就暂时交给王大人负责!”
“这里更加需要韩大将军,所以这事就让本官去吧!”王开进开口说道。
韩平沉默下来,眉宇间浮现出沉思之色,沉思片刻之后,便点头道:“也好,那就劳烦王大人走一趟!”
“告辞!”王开进抬手作辑行告退礼。
“王大人慢走!”韩平也行了一礼。
一段时间过后,王开进带着一干护卫离开京师大营,直奔三十里之外的阳翟帝都走去,经过一个时辰的纵马奔袭,终于进入阳翟帝都。
一进入阳翟帝都,王开进就发现街上的百姓各个面带惶恐忐忑之色,显然秦军势如破竹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帝都,方才导致帝都百姓惶恐忐忑,担心秦军攻破阳翟帝都,灭亡大韩。
恐惧吧,恐惧吧,要不了几日,大韩就亡了!
王开进内心得意的笑着。
一段时间之后,王开进来到皇宫外,先是令人通禀,在通禀过韩帝之后,就在一位宦官的带领下进入御书房。
御书房内已是一片狼藉,满地都是碎瓷器和乱七八糟的奏章,坐在龙椅上的韩帝也是披头散发,狼狈不堪,胸腹也在剧烈起伏,这无疑在告诉王开进,他刚才发怒了,怒火还不小,现在也还没有消气。
王开进弯着腰走进御书房,对着怒气难平的韩帝韩申作辑行礼拜见道:“臣王开进拜见陛下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韩申眼睛眯起,眼神绽放出数道寒光,冷声问道:“王爱卿是来解释前线屡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