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过去,否则这会儿还真不好交代。
“回爷的话,一直有练。”
胤禛对这个答案甚是满意,然后……就继续和她下棋去了。
面对依旧一面倒的局势,尼楚贺嗔怪,“爷一个大男人,好歹让着点儿妾身。”
要不然她这也太惨了。
她明明很努力了,怎么还是输的这样惨不忍睹呢?
还是对方太狠,太不留余地,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。
被自己的女人如此要求,四爷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了。
看了看棋盘,也觉得自己太没有风度,不太自在地咳了咳,“下次爷让着你点就是,你这棋艺还是有待提高。”
她也就是闲时当玩儿来练的,能提高多少?
心里虽不满,尼楚贺面上却乖巧应是。
这么久没来,胤禛发觉自己还是挺怀念和她下棋的时候。
不似其他女人一样把下棋当做讨好他的手段,一味地阿谀奉承,不懂装懂。
这个女人下棋认真,却会耍赖,会求饶,会毫不客气地围堵他的棋子,让他让着点。
仿佛一心沉浸在下棋当中,不在乎对面是何人,比素日里随性自在许多。
两盘棋结束,虽然轻轻松松赢了,无丝毫难度,他却觉得意犹未尽。
到了歇息的时候,下人进来收拾好了棋子。
尼楚贺由丫鬟服侍着卸了妆,净了脸,换上寝衣,又亲自服侍四爷休息。
锦帐遮住了外面的世界,月白色的帐子里一片昏暗朦胧,多了几分暧昧。
尼楚贺没像以往一样主动贴上去,而是平躺着,闭上眼准备休息。
她不是贪恋那种事的人,自然有耐性慢慢来,否则一破功就前功尽弃。
再说了,她可不是那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人,不能全由着这个男人想怎样就怎样。
她也是有脾气的。
她淡定了,四爷不淡定了。
他侧身盯着女人安静的素颜,有些恼怒地皱了眉,黑眸微沉。
“怎么?爷几日没来,就忘了如何伺候爷了?”
他这话带着些微冷意。
尼楚贺在心里大骂,还真把老娘当做伺候讨好你的女人了?
心里这样想,她睁开眼,无辜地朝他望过去,“爷不是不喜欢吗?妾身知道爷不喜欢妾身,妾身有自知之明,不敢妄为。”
说着垂下了眼睑,显得几分柔顺听话,仿佛当真懂规矩的样子。
四爷被她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,脸色有些阴沉。
可看着她黯然委屈的脸庞,又发不出火教训,更拿不下面子哄她。
他是不愿给她宠爱,可她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?
自己愿不愿是一回事,她作为侧福晋,怎能如此不懂规矩?
还敢跟他委屈!
谁给她的胆子?
侧福晋不悠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