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女人是谁吗?”
曾华淡然答道:“我的朋友。”
贾寒剑穷追不舍:“什么样的朋友,姓甚名谁?”
曾华斜视贾寒剑,摇头说:“这是我个人隐私,你无权知道。”
贾寒剑嘲讽道:“孤男寡女,半夜相处一室,整整两个多小时,难免让人浮想联翩啊。”
“贾寒剑,不要以己度人,”曾华的脸顿时沉下来,“我们是朋友,你爱信不信。”
贾寒剑叹口气,武断下了结论:“曾华,你不回答,更坚信了我的推测。此女衣着妖艳,言行飘浮,肯定不是正经女人。你是自甘堕落,自毁长城啊。”
曾华勃然大怒,站起身,指着贾寒剑骂道:“贾寒剑,你混蛋。”
贾寒剑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,摇摇头说:“曾华,你恼羞成怒,说明打到你七寸了。这是我喜闻乐见的。”
“曾华,你满口仁义道德,道貌岸然,实则道德败坏,荒淫无比。”
“你一方面以权谋色,花言巧语,骗取张美凤的信任,玩弄她的感情,另一方面又暗中与风尘女勾搭,做苟且之事。”
贾寒剑得意洋洋:“曾华,铁证如山,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!”
曾华怒气中烧,严厉警告道:“贾寒剑,你别得意,就凭这话,有你好果子吃的,上吐下泄,生不如死。”
贾寒剑不怒反笑:“曾华,‘曾猖狂’,真的猖狂无边。一个没品没位的小吏,竟然敢威胁我堂堂的省委巡视组长。蝼蚁叫嚣大象,自寻死路!”
曾华反唇相讥:“蚂蚁蛰死大象,不足为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