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成天议自认抓住了把柄,脸上阴霾一扫而光,厉声说:“严昊,贪污群众补偿款可是大罪。你竟然还敢理直气壮地承认,谁给你的胆子?”
严昊撇撇嘴角:“成组长,你知道骆牛仔是什么人?他孙子、孙女是什么人吗?”
成天宝正气凛然:“只要骆牛仔的孙子、孙女的户籍为龙板村民,强盗、土匪都无所谓,就该分得征地补偿款,懂吗?”
严昊眼含鄙夷,不卑不亢说:“成组长,骆牛仔的孙子骆小飞、孙女骆小芹原本是龙板村民,但其父骆原生前几年通过非法上访,他们已成为正式事业编制职工。但不知为何,骆小飞、骆小芹的龙板村民户籍一直没有销号。骆牛仔强买强卖,一直是好处两头得。”
“我担任第一书记后,群众向我强烈反映。村两委根据国家政策,强行清退了骆小飞、骆小芹的龙板村户籍,他们当然就失去了领取山地征用补偿款的资格。”
成天宝不肯善罢甘休:“骆牛仔说你对他家有成见,你有挟私报复之嫌。”
“我说的是真是假,你到派出所一查便知。”严昊气得脸通红,毫不留情顶撞,“成组长,你罔顾事实,信口开河,我怀疑你有专门找茬生事之嫌。”
严昊说完后,就叭的坐下,旁若无人地闭目养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