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进攻。双拳难敌四手,何况是三名亡命之徒的舍死一搏。正当曾华有点手忙脚乱之际,两道刺眼的光亮从前方射来,接着突突的摩托车声由远而近。三名男子连忙后退,骑上黑暗中的摩托车,飞快地逃了。
不到一分钟,黄红军和严昊骑着摩托来到了现场。两人借着车光,看到了山背处的曾华,飞奔上前,扶住曾华双手,焦急地说:“曾书记,您受伤了。”
曾华不在意地说:“一点小伤,不碍事。你们怎么来了?”
严昊回答道:“我安排何炳成送五保户到县医院后,在村口遇见了红军哥,说你在骆牛仔家做工作。他二话没说,马上骑着摩托就来找你了。”
曾华感激说:“幸好你们来得及时,不然今天会吃大亏。”
黄红军没有说话,借着车光看到了曾华左臂鲜血淋漓,绑住伤口的衣袖早已湿透,眼含怒火:“曾书记,有人偷袭您?”
曾华点点头:“是的,有三名歹徒偷袭我。”
严昊懊悔不已:“都怪我呀,曾书记,我不离开你,就不会发生这事了。我罪该万死!”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!
曾华安慰道:“严昊,与你无关。偷袭我的人今天不来,明天也会来,迟早都会来,迟来不如早来。”
黄红军问:“曾书记,看清来人了吗?”
曾华想想后说:“天黑了,偷袭者又戴着口罩,根本看不清脸面。偷袭者有三人,一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,结实健壮。另外两人矮矮墩墩,他们叫高个子为大哥。还有,我清楚地记得,高个偷袭者刺我的那一刀,分明是部队军体匕首格斗术中的一招,我大学的武术老师曾经示范过。”
黄红军借着灯光找到了匕首,仔细看了一番,稍稍沉思一会,便恨恨说:“我知道是谁了?”
曾华和严昊惊呼一声:“是谁?”
黄红军掩饰说:“你们就不用问了,以后再说。”
曾华拉住黄红军的手说:“黄兄,我已报案,让派出所来处理吧。你可不能乱来啊!”
黄红军爽朗大笑:“曾书记,放心吧,我自有分寸。”
严昊心急火燎说:“曾书记,我带您先去医院上药止血,打破伤风针。黄哥,你在此等派出所警察,注意保护现场。”
黄红军点头应允:“好的。”
曾华坐在严昊摩托车后,再三叮嘱黄红军:“黄兄,一切依法行事,不要乱来。”
晚上八点多钟,严昊拉着曾华到镇中心医院检查伤口,伤口不深,没伤及骨头。医生给曾华简单包扎好伤口,开了点消炎药,叮嘱几条注意事项。
曾华回到宿舍,在严昊的帮助下换好衣服,然后到云飞住处吃了碗面条,命令一脸愧疚的严昊回去休息。随后简单地洗漱一番,躺在床上后,一阵倦意袭来,倒头便呼呼大睡。
凌晨三点多钟,守在骆家坝山塘的骆家父子四人,遭到七八个蒙面人的突然袭击。骆牛仔被打得鼻青脸肿,骆京生的两手被分别踩断一根大拇指,骆原生、骆才生被痛打一番后,丢进了山塘。看护房屋被蒙面人夷为平地,山塘水被放干,出水口套着鱼网。
带头的蒙面人用罗牛仔的手机给镇医院打了急救电话,留下了一张字条:欠债还钱。
早上六点多钟,曾华一觉醒来,发现简易办公桌下放着一个纸盒,里面装着两捆百元钞票,估计有两万元。曾华马上叫来云飞,共同分析钱的来源。两人的初步判断是,昨天晚上,曾华到云飞处去吃面条,没锁门,有人暗中溜了进来,留下钱,悄无声息地走了。
曾华对云飞说了昨天在红旗村引水渠发生的事,两人一致认为是顾耀情送的。曾华手伤未好,暂时不方便坐摩托,便安排云飞上午去引水渠工地,一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