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?”
“县委刘书记,县纪委姜书记。”
杨伟说:“谢谢表哥了,改天我把职业中专毕业证送到家里去。”
“好的。妹夫,你可要守口如瓶,决不能把我俩的谈话透露出一丝一毫,否则我就完蛋了,知道吗?”
杨伟坚定地说:“表哥,放心吧,打死我都不会说。”
“好了,我要有事了,挂了啊。”
杨伟关上手机,对曾华说:“曾书记,怎么办?”
云飞忿忿不平:“姜尚峰权势滔天,胡作非为,党纪党规在他的手里就是整人的利剑,既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也可鸡蛋里挑骨头,拿着放大镜查人,小事无限放大,把人活生生整死。”
曾华怒目圆睁,斥喝道:“云飞,闭上你的臭嘴,再胡说八道,把你赶出去。”
刘真赶紧圆场说:“纪委系统绝大多数同志都是好的,我们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。我有错在先,组织上凭此处分我,我毫无怨言。”
“云飞主任,你的好意我心领了。控制情绪,注意言词,免得祸从口出。”
云飞嘟囔道:“我就瞧不惯那些表面仁义道德,背地里男盗女娼,扯虎皮当大旗,狐假虎威之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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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伟迷惘说:“全县纷沸扬扬的大案件多如牛毛,姜尚峰充耳不闻,为什么对柏城镇情有独钟呢?”
云飞嗤笑一声,满目篾视说:“杨书记,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?”
杨伟满脸困惑说:“云飞主任,此话怎讲?”
云飞瞥了曾华一眼,索性敞开了说:“此乃一石三鸟:第一,李学针是姜尚峰的狗腿子,狗腿子在曾书记手里折了,狗主人会甘心?他恨着曾书记呢!第二,桐漯河畔,方芳臭脸蒙羞,悻悻而归。黄蜂尾上针,最毒妇人心。她岂会善罢甘休?不会在姜尚峰面前添油加醋?第三,李学针、邝难宣走后,我镇空缺镇长,常务副镇长,无数人在盯着。曾书记呢,已向组织部王部长表态,非本镇干部提拔不可。刘书记、刘组委应该是最佳人选,他们都受处分处理了,曾书记的计划也完全泡汤了。”
“姜尚峰再想法安排他的人,把柏城镇的水搅浑,让曾书记骑虎难下,指挥棒失灵。”
“云飞平素温文尔雅,今天不知为何象吃了枪药,火气好大,”曾华忧虑重重说,“但他刚才的分析也合情合理。”
“我们已知姜尚峰处理的底牌,怨天尤人、牢骚满腹均不可处。大家集思广益,商讨如何度过这场危机吧。”
刘善灰心丧气说:“姜尚峰心胸狭窄,睚眦必报,整人不仅打倒在地,还要再踏上一只脚,让你永世不得翻身。”
“我认得刘书记,刘书记认不得我呀。指望他帮我们,岂不是白日做梦!”
刘真认真思索后,也无可奈何说:“我无背无景,无人可救。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。既然如此,那就听天由命,任由宰割吧。无官一身轻,逍遥下半生。”
杨伟认真分析说:“姜尚峰是始作俑者,求他赦免,有如与虎谋皮。刘牛无利不起早,所器重之人,或有强大背景,或与他有私交,或有经济往来,或有沽名钓誉之利。”
“一般的干部群众在他眼里就如草芥和蝼蚁。冀望他为谁主持公道,与姜尚峰产生矛盾隔阂,无异于乾坤斗转,江河倒流。这个死结,我们确实无法解开。”
云飞情绪异常激动,望着曾华说:“曾书记,姜尚峰心眼如针尖,他的狗腿子李学针屡屡受挫后,您就被他列为黑名单,是眼中钉,肉中刺,必除之而后快的敌人。”
“桐漯河追责事件中,他知道暂时动您不得。他转而决定从您身边的人下手,不惜用地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