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病为由,滴酒不沾,即使是老瑶王劝他喝酒,他也不破例。他请假回县城的家后,在哪里喝的酒,又是在哪里被查的呢?”
云飞脸上疑云密布:“难道纪委有千里眼、顺风耳,亦或特意给周叔安装了定位追踪器?他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普通老干部,纪委适时追踪他也不合常规和逻辑啊!”
曾华不由分说:“一个石头甩进塘里,过后谁也猜不到在哪里。云飞,赶快给周叔打电话,请他马上到我办公室来。”
云飞立即掏出手机拨打周良生的电话,十多秒后,手机接通,云飞大声说:“周叔吗,你在哪?你正从村里赶到镇政府交材料?那正好,到镇政府后,什么都不做,立即到曾书记办公室来,有要事相商。”
云飞对曾华说:“周叔十分钟后到。”
曾华松了一口气:“那就好。”
云飞感叹说:“周叔今年54岁了,在县直单位或其他乡镇,都是摆起老资格,翘起二郎腿,喝茶聊天,评头品足,清闲自在胜神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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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重回岗位后,主动申请到桐漯村驻村,并爽快答应任桐漯村第一书记。赵生财唯利是图,见权力被削弱,工程捞不到油水,就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他的果园上,做事打短工,磨洋工,敷衍塞责。多亏周叔大事小事一把抓,难事累事往身上揽,把桐漯村的各项工作搞得井井有条、风生水起。瑶胞说起他,没有一个不竖起大拇指的。”
曾华点头称赞:“谢浩副书记对周叔的工作也赞不绝口。他说,周叔吃住在村,与村民一起摸爬滚打,相处得象一家人,问村里的基本情况他如数家珍,问如何做好桐漯村精准扶贫工作回答得头头是道,‘扶志、扶智、扶技’,项项落实到位。”
“桐漯村的养鸡合作社,烤烟扩种,养牛场,干竹笋厂,党建活动室建设监管,村级公路的勘察、路基修整等等,他都是亲力亲为,做出了实打实的成绩。谢书记评价说,象周叔这样想干事、会干事、能干事的干部越来越少了。如果周叔年轻十岁,他一定提拔重用他。”
云飞心中愤慨说:“曾兄,纪委确定周叔年终考核不称职的处理,看似不是处分,不很严重,实则对个人影响极大。周叔的一万六千元年终奖、二万多元的绩效奖,十三个月工资四千多元,共计四万多元将被全部取消,并推迟职级晋升二年。”
“一杯小酒就全盘否定,一棍子打死,对周叔太不公平了。”
“而邝难宣那么严重的问题,镇党委把确凿的材料送到县纪委,也仅仅是对他免职而已。”
“杨伟书记以前的‘三不查’、‘三必查’,就是从县纪委那学来的。”
曾华情不自禁动容说:“云飞,先弄清情况再定,只要周叔有理,哪怕只有一丝希望,我于公于私都尽百分百的努力,帮他讨回公道,决不能让老黄牛似的周叔受委屈。”
曾华语音刚落,云飞的手机响起,来电显示为沙兵,他按下扩音键,沙兵焦急的声音传出:“云飞主任,快看‘今日头条’,周叔喝酒被处理的事上了‘今日头条’的前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