趟村里不容易,很辛苦的。女人家气量小,又是领导,你要忍着点性子,说话温和点。”
曾华点头称是:“汪伯批评得对,我今后一定注意。”
汪伯不由置疑安排:“中午到我家吃饭,陪陪我。”
曾华爽快说:“好的,汪伯,我又可以打牙祭了,真爽。”
曾华说和陈有原有事相商,请汪伯、汪情先回去。
曾华望着汪伯的背影问:“有原兄,是你把汪伯接来的?”
陈在原点头回答:“是的。我见来者气势汹汹,定是来找碴子的,便扯个理由,请汪伯来教训这些兔仔子。”
“谢谢你,老兄,”曾华随后当众指着手里的照片说,“你看看这几张照片,认真想想,能不能记起哪个来拍过?”
陈有原把照片翻来倒转看了几遍,苦苦思索回忆。
刘真提示说:“正面拍摄,场景清晰,不是偷拍。”
过了两分钟,陈有原一拍脑袋,脚直跺地,大声说:“我记起来了。前不久,李学针镇长来找刘书记,刘书记不在。李镇长说河风吹的有点冷,我俩就到帐篷里去了。”
“我们正闲聊着,无意瞥见邝难宣副镇长来了。我连忙出来问候。他说拍几张照片,单位要存档。领导要拍照,我哪敢阻拦,何况疏通桐漯河是光明正大的好事。他拍了几张后就和李镇长一起走了。”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!
陈有原十分不安说:“怎么了,曾书记,出了什么问题吗?”
曾华不动声色:“有原兄,没什么。你先回汪伯家,中午大家一起聚聚。”
陈有原走后,曾华面无表情说:“事情很明了,是李学针和邝难宣合伙干的。”
云飞恨恨说:“邝难宣回来果然是针对曾书记的。狗下出来的东西,改不了吃屎的毛病,在背后咬人了。”
杨伟义愤填膺说:“李学针太会演戏了,他受挫后,不言不语,不争不吵,一副诚恳认错改过的模样。对曾书记尊敬有加,对我也和蔼可亲,对其他的人也轻言细语,奥斯卡影帝的演技也莫过如此。谁知贼心不死,暗地里使绊子,捅刀子。吊他祖宗十八代。”
“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曾华冷静地说,“李学针虽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,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。我们都要加强戒备,小心谨慎,防止他们垂死挣扎,暗箭伤人。”
大家都点头应承。
曾华随即面色一沉,厉声说:“今后但凡再发生今天类似情况,你们一律不准逞能,都给我老实呆着不动,闭上嘴巴。实在忍不住,就滚开。”
三人沉默不语。
“听到没有?!”曾华大声喝问。
刘真、杨伟、云飞吓了一跳,他们从来没见过曾华对他们如此发火,张嘴欲辩解,见曾华铁青着脸,模样十分吓人,纷纷低下头,嗫嚅低声道:“知道了。”
曾华见三人答应了,换上笑脸说:“现在谈其它的事吧。”
刘真疑惑问:“徐火成、李明中接了电话后,态度立即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我都懵圈了。谁的电话,有这么大的威慑力?”
杨伟说:“他们随方芳而来,最后毫不留情回怼方芳,和曾书记称兄道弟。剧情如此反转,令人匪夷所思。”
曾华随意说:“猜不透就不要去猜了,费冤枉神干什么。”
“是的,瞎猜费神,”云飞不经意掩饰,撇开话题说,“曾书记,刚才你和徐火成、李明中笑得天真灿烂,估计是财神爷从天而降。”
“你是个穷鬼,见钱眼开,八九不离十与得到了意外之财脱不开干系。”
曾华毫不隐瞒,“云飞还真蒙对了。”他随后就把徐火成、李明中的话详细转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