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军楚、欧阳得利二人呢?”
“曾书记,案件是由您查处的,证据在您手里,您先谈谈高见。”
“陈局,黄军楚、欧阳得利不仅入股学生食堂承包,包庇纵容腐烂变质食品流入校内,严重危害学生健康,还有涉贪、涉黑嫌疑。镇纪委的意见是开除两人党籍,把他们涉嫌犯罪的材料上交县纪委和倒检察院,把他们绳……”
陈和顺急不可耐:“不,不,不,曾书记,这样做不得,声势、影响都太大,全县都会引起强烈震动,令全县教育系统蒙羞,我也颜面全无。”
“如果好事之人,或心藏祸心之人趁机推波助澜,那就会在全县掀起轩然大波,各方都下不了台。”
“所以,我认为还是稳妥一点,谨慎处理为好。”
“曾书记,您认为怎样?”
曾华颇感为难:“陈局,事实摆在哪,证据确凿。悠悠之口,我也堵不住。如您所说,歹毒之人如若上告,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。所以,我感到有点爱莫能助。”
“曾书记,您可能不知,黄军楚是吴县长的老师,欧阳得利是县人大贺主任的人,这两尊菩萨我都得罪不起。”
“陈局,他俩的背景我略知一二。但官再大也大不过法律,大不过党纪党规,我无所畏惧。”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!
“话虽这么讲,但现实却截然相反。你是外地人,不知道这二位爷的能量,得罪了他们就得罪了宁山县半个官场,各种刁难会铺天盖地,各类小鞋如影随形,那是很恐怖的。我不敢想象,您我如何能承受得住?!”
“陈局,这两位爷的能耐比京城胡厅长的势力如何?”
“肯定比不上。”
“何为利和胡厅是老乡加同学,两人亲得穿一条裤子都嫌肥。何为利的亲表弟蓝破天,我们镇里百姓称他‘蓝霸天’,我不照样拿下了,现在不是屁事没有。”
“曾书记,您牛,大家都传您的背景深不可测,还可能是刘牛书记的亲戚,果然不是空穴来风。但我难呀,书记老弟,如果照您这样处理,这两位爷我是得罪透了,不知以后有多少麻烦地等着我,盯着我位子的人就会借机发难,造谣生事,颜面丢了是小事,位置丢了是大事,还请书记老弟您给我一个薄面,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”
“这,这,让我好生为难啊。”曾华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,随后诚恳地说,“但陈局的难处就是我的难处。您开尊口了,我即使冒再大的风险,也得给你面子。”
“我给镇纪委打个招呼,让他们酌情处理,给予黄军楚、欧阳得利开除党籍,不移交县纪委和司法,怎么样?”
陈和顺低声下气说:“曾书记,能否给予两人党内严重警告,行政免职处理。”
曾华断然拒绝:“陈局,他俩已涉嫌犯罪了。再低我也顶不住各方压力的。”
“嗯,嗯,好,好,谢谢书记老弟,事后,我一定到镇里去拜访您,当面酬谢!”
“好说,好说。噢,陈局,学校校长怎么安排?”
“局党委会尽快安排合适人选,我会提前征求书记老弟你的意见。”
曾华面色凛然道:“陈局,学校现在一片混乱,流言蜚语,小道消息,铺天盖地。为了稳定局面,学校食堂我已经接管了,伙食费暂由镇里支付,这点小钱我垫得起。”
“我这几天暗访学校,知晓了学校不少的内幕,有了合适的校长人选,不知陈局能否采纳我的建议。”
“这不好办吧,人家会骂我懦弱无能,丧失主权,这个骂名我可背不起。再者,县委、政府分管领导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曾华恍然说:“陈局,刚才忘记跟您说了,刚才镇纪委杨伟书记告诉我,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,把学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