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直接从英国公府侧门驶进了英国公府,朱由校走下马车后,在英国公的带领下朝张世媖的闺房走去。
来到张世媖的闺房门前,万机见是朱由校亲自来了,赶忙上前行礼,“臣......”
朱由校哪能让自己暴露,赶忙打住道:“万神医,慎言,我乃朱志云朱公子!”
万机反应过来后,马上改口道:“是,朱公子!”
朱由校朝有点懵逼的张维贤说道:“国公爷,夫人,只让一个平时照顾张小姐的丫鬟留下,其他人都先出去吧。万神医,也麻烦你先一起出去一下!”
“好,朱公子!”张维贤低声回道,然后示意其他人都退下。
等所有不相干的人退出去后,朱由校朝张维贤与张之极夫人说道:“国公爷,等会我只带丫鬟进去,顺利的话,应该半个小时就结束了!”
张之极夫人有点为难地说道:“朱公子,都说男女授受不亲,更何况还是让您进我女儿闺房!”
朱由校望向张维贤,张维贤咬牙说道:“性命重要,朱公子,您请!”
“好!”
说完,朱由校拿着小药箱带着丫鬟鸳鸯走了进去。
看着脸上已经被烧得发红的张世媖,这才隔了几天的时间,原来那个活泼爱笑的小姑娘就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朱由校放下小药箱后,让丫鬟去准备三个干净的茶碗,然后他伸出右手触摸了下张世媖的额头与脖颈,之后再摸向手腕处。
根据前世的记忆与英国公的描述,朱由校基本可以判断出张世媖是得了急性重感冒。
又从刚才触摸的几处身体部位可知,体温度数应该高达四十度左右。
朱由校不太懂医术,只能通过后世常见的触摸法进行判断。
丫鬟端来三个刚洗干净的茶碗,朱由校用自带的新棉布擦干其中两个后,再倒进四分之一茶碗的酒精,漱洗一翻后倒进了剩下的那个茶碗。
之后再分别倒进四分之一茶碗的酒精,分别放置棉球与清洗针筒与针管。
做完这些后,朱由校开始给张世媖做皮试,试下她是否对青霉素过敏,要是过敏,那他也就没办法了,只能靠万机效果缓慢的医术。
朱由校让丫鬟挽起张世媖靠近床边的右手袖子,之后拿起一个棉球,在要做皮试的部位仔细消了下毒,然后拿起注射器开始皮试。
在等待皮试结果的时候,朱由校又拿起蘸了酒精的棉球开始来回擦洗张世媖的额头与脖颈处。
或许是酒精擦拭起了效果,也许是皮试扎疼了张世媖,让她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。
看着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庞,张世媖看到正在给自己擦洗脖颈的朱由校的手,欣喜中气息微弱地问道:“朱公子?”
“对,是我,你发烧了,你祖父请我来给你看病,你现在哪里不舒服?”朱由校尽力用和缓的语气问道。
“我头疼、好热、咳嗽,全身无力!”张世媖盯着朱由校答道。
“嗯,你这是得了恶性风寒,我正在给你做个小测试,若是测试通过了,再给你用药,今晚睡一觉,明早应该就能好一些了!”朱由校安慰着说道。
“真的吗?”张世媖略显兴奋地问道。
“嗯,当然真的,你继续睡一会儿,我先用酒精帮你退烧!”朱由校展颜笑着说道。
“嗯,好!”
张世媖轻声回道,然后听话地闭上了双眼,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,嘴角却挂满了浅浅的笑容。
连续擦拭了二十分钟的酒精棉球后,朱由校看到皮试并没有起过敏反应。
心里暗喊一声“庆幸”后,便停下了擦拭,小声呼唤了一声:“张公子?”
见她没有回答,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