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丁真押着披头散发与满身是伤的李三才父子八人,来到了第一进院落中间的院子。
看到曹化淳等人后,赶忙上前行礼道:“下官见过曹公公与曹将军!”
“好,好,免礼,抓住李三才就好!”曹化淳大笑着说道。
“呸,你们这群阉狗、走狗,杀我全家,本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......”
李三才咬牙切齿地怒骂完,还不忘朝曹化淳用力地吐了一口血水。
可惜距离太远,血水在半空就掉了下来。
曹化淳没搭理口吐芬芳,并不断辱骂的李三才几人。
对李三才展示了个胜利者的微笑后,朝曹文诏下令道:“曹将军,快速收拾战场,之后退出院子,剩下的事情交给锦衣卫。战死战伤的好汉,回去后按照战死标准发放抚恤金,其它人按照各自战功领赏。
至于临阵退缩与阵前已经被镇抚阵斩的,永远开除出勇士营,并且将那些还没有来得及阵斩的,押回勇士营当着所有新兵的面斩首,给其他人看看临阵退缩与逃跑的下场!”
“是,将军,末将尊令!”
说完,朝几位将领挥了挥手,给几人各自分派了任务。
“丁经历,等会处理完尸体,勇士营就守在院子外面,等抄完家,再护送财物一起回京。抄家与斩杀李三才三族漏网之鱼的事情,就全交给锦衣卫了!”
等曹文诏去安排任务后,曹化淳朝一旁的丁真说道。
“是,公公,下官遵令!”
丁真拱手回道,然后马上安排人分别继续抄家与捉拿剩余漏网之鱼。
一个多小时后,勇士营与锦衣卫押着李三才众人,以及满满当当几百箱财物与绵延十几里的粮车向京城赶去。
至于房屋、店铺等不动产,则直接被封上了锦衣卫封条。
而房契、地契这些则被曹化淳给随身携带,曹化淳他可是知道自己皇爷是非常钟爱田地房产的。
按照朱由校给他的指令,金银财宝、绫罗绸缎、古董文物、田契地契等小件高价值的财物都将押进内存运库,而粮食、家具等大件物品则运到太仓。
两个多小时后,车队终于回到了京城,穿过朝阳门后,粮食等大件物品送到距离朝阳门不远的太仓,而小件财物则继续朝前走,穿过东安门,送到内承运库。
为了避免有人中饱私囊,两地都有稽核监的人在现场负责监督。
用过晚膳,已经搬进南台居住的朱由校,见到了前来求见的稽核监掌印刘应坤。
看着刘应坤,朱由校淡淡地说道:“说吧,缴获如何?”
刘应坤翻了下小本本道:“回皇爷,李成梁一家缴获黄金十八万两,现银两百三十万两,银票三十万两,古董玉器与绫罗绸缎等大概一百三十万两。除了宁远伯府,还有五进宅院四套、四进宅院六套、三进及其它宅院十五套,店铺十八间,粮食八十五万旦。直隶田地三万亩、辽东田地三十万亩,煤矿三座、铁矿两座......”
朱由校听完,不禁冷笑道:“真不愧是国贼,才几十年时间,就敛了如此多的财富,继续往下说!”
刘应坤继续说道:“是,皇爷!比李成梁家还要多的是李三才家,黄金有二十三万两,现银四百三十五万两,银票一百八十五万两,古董玉器与绫罗绸缎等大概一百五十万两。除了张家湾豪宅,京城、通州、天津等地还有不低于五十亩的园林三处、五进宅院十套、四进宅院十五套、三进及其它宅院三十套,店铺三十五间,粮食两百四十五万旦。直隶田地十三万亩,山东、南直隶等处田地八十三万亩,煤矿五座、铁矿三座!”
朱由校忍不住痛骂道:“蛀虫,国库都是这些蛀虫给蛀空了,继续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