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鸽:“嫂子,是你自己懂得衡量。”
她不是所有人都给机会的,给了机会把握不住也是白瞎。
但是詹红霞知道取舍,也努力在南边的时候经常学到凌晨两三点,早上六点多又起来,什么都学,什么都肯做。
阮青鸽其实也松了一口气,这证明自己没看错人。
有些人值得帮,有些人就不值得。
詹红霞就差给阮青鸽跪下了,阮青鸽叹息了一声:“嫂子,一家人,不要这样,三哥也帮了我很多,主要是你自己努力。”
“鸽子,你对我们就等同于再生父母,以后我们一家都会好好帮你做事。”
如今詹红霞已经是家里的话语权,阮三元都听她的。
毕竟她是家里唯一去南边见过世面的。
“好。”
希望能一直保持着这颗心,但阮青鸽知道人心善变,只要他们用心做事,待遇她一定会给最好的。
如果变了,她也不会留。
詹红霞回家,阮三元杀了两只鸡,又去镇上买了菜,请阮青鸽和霍北亭吃饭。
徐春燕没留下,她回了镇上的家。
回到家詹红霞就开始忙,阮三元半年没见到妻子,发现妻子变化很大:“霞,南边是什么样子的?”
詹红霞和阮三元说了自己眼中的南方,说得阮三元一脸向往。
铁牛和花儿就坐在父母身边听着,希望有一天他们也能靠自己的力量,走出农村。
像鸽子嬢那样,成为耀眼的人。
夫妻俩说着话,好像有了点距离,但又没多少。
阮三元这半年变化也很大,阮青鸽请他帮忙做事,他也见识到不少,视野拓宽了,夜里,夫妻温存过后,阮三元问:“霞,你咋想?”
詹红霞:“我留在老家帮鸽子看着厂子,别人我不放心。”
“那南边呢?”
“南边有徐春燕,你别看她年纪小,厉害着呢。”
阮三元说了句:“就是不知道鸽子这厂,要不要男工。”
詹红霞闷笑了一声:“你也想学?”
“是,这样我农闲的时候就去厂里做事,农忙了,就回家种田,你就安心给鸽子看厂。”
詹红霞:“等明天我帮你问问,只要你肯学,鸽子肯定收。”
夫妻俩说了不少话,阮青鸽看到了詹红霞的变化,很满意。
霍北亭也觉得南边的厂子还挺锻炼人的:“阮阮,嫂子变化挺大,家里的厂子有她在,你能放心不少。”
“嗯,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冬天冷,两人坐在堂屋里烤着火,睡觉前,阮青鸽把火用灰盖着,在一旁放了几个铁牛拿过来的红薯。
明天一早起来就有烤红薯吃。
第二天就是小年了,阮青鸽问霍北亭是回霍家湾过年还是在这边。
霍北亭见阮青鸽这边的事忙得差不多了,就想回去一趟。
“我回去一趟看看,下午再过来。”
阮青鸽:“那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。”
霍北亭:“不用,你这边事情忙,时间都不够用,我就回去打扫一下房子,又过来,等二十九我再回去。”
“真不用?”阮青鸽双眼温柔,看着霍北亭,霍北亭回望过来,摇头。
他不想阮青鸽面对那么多流言蜚语,去他家,他那两个叔婶和堂妹堂弟肯定会说很难听的话。
虽然他会骂回去,但是还是会进阮青鸽的耳朵。
他们还没结婚,有些节日就还是在自己家过。
以后的日子长着呢。
霍北亭:“别担心我,我就回去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。”
仅此而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