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用说围观的人。
从台下的百姓,到城墙上的富人,再到主位上的蔡飞,见到玄鹤道长表演的上天阶时,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,好奇他这是如何做到的。
蔡飞身子向前,想要看的更加清楚一些,只见原本柔软的绳子在玄鹤道长的法术之下坚硬如铁,寸寸向上,在雨中一杆独立。
玄鹤道长尽量缓慢,在极端的天气里表演他的独门绝技还是有些考验人,不过他运气不错。
顺利完成。
表演一次上天阶起码要两刻钟,如今也该到午时了。
反正也没别的招数再来拖延时间,剑也舞了,神仙也请了,玄鹤道长回头看一眼城墙,他隐约能看见徒弟,一咬牙,一跺脚,心一横!
上法坛!
起坛!做法!
玄鹤豁出去了,三步并做两步,爬上六米高台之后,几乎与城墙平视,台下太守又或者是百姓,在他眼里只能看见伞,看不见人。
玄鹤仰头看向天空,密集的雨打的他睁不开眼。
“策你奶奶的老天爷,再不停雨,你玄鹤爷爷就要死了!”
“老子还准备颐养天年呢,可不能死在这里啊!”
“给点面子,停雨吧!”
蔡座位也搭建的很高,可被伞挡着,并不能看清高台上的玄鹤在做什么动作。
他已经被玄鹤表演的上天阶给吸引了,满脑子这倒是怎么做到的。
刚才还怀疑玄鹤没什么本事,事不成可以直接杀头。
可这会儿又来了兴趣,莫非这人真有点本事?。
所有人都放下伞,仰头看着玄鹤道长。
城墙上,江蒙站在秦扶清身后,一抹脸上的雨水,叹道:“又不是我站在那,你说我紧张什么?”
他不光是心跳的快,手脚都有些颤抖了。
“老天爷睁睁眼,快点放晴,别再下雨了!”江蒙小声嘀咕着,反复念叨。
秦扶清的心几乎悬在嗓子眼,他很想问计道长,真的会停雨吗?
他怎么看,都看不出有雨停的趋势。
就算计道长能掐会算,会看天向,可前世的天气预报都能有失误,计道长也没说几时雨停,为何就这么笃定师父只要在午时做法就一定成功呢?
秦扶清脑子里的科学和玄学在打架,目前科学占据上风。
玄鹤深呼吸一口,仰头望天,低头看人。
从怀里掏出几块石头,依次摆在地上,他人站在圈中,手持木剑。
一瞬间,人剑合一,心神凝聚。
“天生五谷,以养人民。今日雨水不止,以伤百姓!如何如何,灵而不幸!杀生以祭神灵,雨则不止,鸣鼓攻之,朱绿绳萦而胁之!”
当他喊到鸣鼓时,台下早已做好准备的鼓手开始敲击牛皮大鼓。
鼓声大作,传向四方。
与此同时,在高台之下的男人们举着祭祀用的猪头羊首,一同大喊玄鹤道长念的止雨词。
“天生五谷,以养人民。今日雨水不止,以伤百姓!如何如何,灵而不幸!杀生以祭神灵,雨则不止,鸣鼓攻之,朱绿绳萦而胁之!”
玄鹤道长喊到第二遍,大雨依旧不止,他心中甚凉,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开始发狠。
狗日的老天爷,一辈子都没对我好一点,叫你停个雨都要叽叽歪歪不给面子!
老天爷,给点面子吧!
“天生五谷,以养人民。今日雨水不止,以伤百姓!如何如何,灵而不幸!杀生以祭神灵,雨则不止,鸣鼓攻之,朱绿绳萦而胁之!”
玄鹤道长拼尽全力,用力喊出最后一遍,他跺着脚下高台,恨不得自己生了一双巨人的手,硬生生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