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本事,才能更畅快地喝酒。大当家,您说是不是?”
“好,就按你说的办。”寨主首肯。
玄鹤道长很是高兴,立马站到人前,对众人道:“我知道,咱们在座很多人心里肯定有很多担忧、害怕,因为你们觉得我们都是土匪。土匪哪有好的呢?你们是不是这样认为?”
台下无人应答,玄鹤道长顿了会继续道:“可是你们想想,要是朝廷能让咱们过上好日子,像个人一样过日子,咱们能被逼上山头做土匪吗?你们失去了儿子,孙子,我同样地,失去了我可能的家人。你们来到这里,就重新拥有了家人,必当爱他人如爱自己的手足,老天爷才会赐福与我们!”
“道长!道长!道长!”
台下响起热烈的回应声,基本都是那些土匪,而刚被逼上山的村民,迷茫地看着眼前狂热的土匪,不知自己身在何处。
不得不说,眼前的玄鹤道长真有做传销头子的潜质。他的声音像是有种魔力,亲和,像是替人着想替人担忧的热心人,更别说那些话语不无道理。
秦扶清盘腿坐在席位上,“啪”地拍走一只蚊子。
驱虫药都被搜走了,他快被山里的蚊子给咬死了。
一边忍耐着被蚊子骚扰的痛苦,一边还要观察众人,分析当前行事,秦扶清心里苦。
桑森在台上坐着,端起酒杯掩饰真正的心里,可他细微的表情还是被秦扶清捕捉到了。
至于那个头目,他毛发实在太多,看不清神色,坐在那里一动不动,像个塑像。
洗脑之后,就是奇人院各位登场。
有人上台就先跳一二十个跟头,从左翻到右从右翻到左,接着又是喷火,钻火圈,秦扶清看得有些乏味,这不是游乐园的常见把戏吗?
见怪不怪。
可台下的百姓哪里见过这场面,一个二个看的津津有味,拍手叫好。
随着奇人院众人逐个上场表演,有些能看出真有本事,还有些,不过会些杂戏团的把戏,想到他们今日叫嚣着要杀人,秦扶清难免扶额,看来大家都在装。
等到奇人院众人都表演完了,玄鹤道长在台下扫视一圈,看向秦扶清,招招手道:“这里还有一个今天刚加入我们奇人院的人才,他可是自愿上山当土匪的,你们知道他上山之前是什么人吗?”
“是什么人啊?”
“他可是个秀才,正儿八经考上秀才的!连秀才都要上山当土匪,你们说,你们这些小老百姓,还能有好日子过吗?”
这话的杀伤力可不低,土匪们简直不敢相信。
可等秦扶清上台后,他们看着那灵童一般的少年,周身气质与这野蛮荒山格格不入,不由得又信了几分。
“小孩!你真是秀才?该不会是骗大王的吧?”
秦扶清两手揣在袖筒里,落落大方行礼,声韵悠长:“可不敢,小生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,秦唤是也。人什么都能装,唯有学问装不出来,有就是有,没有就是没有。既然方才诸位前辈给你们露一手,那小生也不藏着掖着,给大家诵读一篇文章吧!”
玄鹤道长爱极秦扶清这股劲劲的样子,干啥都不怕,吹牛也不心虚,少年气盛,当真是少年气盛。
下面的土匪就跟看自家孩子登场表演一样,一听要读文章,比看胸口碎大石还要激动,连忙催促着:“读!能听到秀才给咱们土匪读书,死了也算值得了!”
秦扶清不负众望,在台上踱着步,一板一眼地读了篇文章出来。
下面一片叫好。
他骄傲的就像是显摆羽毛的孔雀,“既然你们都喜欢,那我再读一篇!”
一连读了三篇,有土匪大叫道:“俺们是真的信了!你是真的秀才公!了不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