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门槛?”
“一个月的考核期,一个月大致可看出品性行事,通过考核才算正式加入巡防营。如若未通过考核,月俸一切正常发放后遣返。”
李宴齐眸光一闪,赞道:“这个好!我等下就去巡防营找庄星白!”
他俯首看女郎两排忽闪的翘睫,心中发痒,俯身想去抱她,倏地想起什么,双臂僵在了半空。
林雁语看他表情动作有异,疑惑问:“你怎么了?怎么怪模怪样的 。”
李宴齐眉毛下压,眸中闪烁着厌烦,不悦道:“突然想起,我衣裳污了,家来就是想换衣裳的。”
林雁语打眼看去,只见他黑金暗云纹的劲装,却又一块深色污迹与旁边不同,从宽厚胸襟前,一直蔓延到劲瘦的腰肢。
她脑中闪过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,脸颊顿时一红,眼睛瞥到别处,问:“怎么回事?出门还好好的。”
说到这个李宴齐就气,“董老头被气得卧床不起了,老子去县衙后院见他,他一通叽叽呱呱,老子也懒得听,就转身要走,结果她娘的!县衙的下人是瞎子吗?老子这么大一个人看不到,要不是老子闪得快,那块头都能把老子砸死。”
林雁语眸光一闪,试探性的问:“那人是不是个穿粉衣的少女?十六七岁的样子,叫董月娥。”
“我哪知道!摔得四仰八叉的,泼了老子一身,要不是老子急着走,不可能就教她赔五十两衣服钱!非讹她个倾家荡产!”
说罢,李宴齐一脸惋惜,像是感觉自己亏了似的。
林雁语一脸无语:“……”
她记得李宴齐这件衣服才十两银子。
说起衣服,她想起一件事,觉的此时还是说一下比较好。
“……你那件破洞黑武袍,我给你扔了。”
李宴齐霎时一脸肉疼,左顾右盼,急切问道:“扔哪里了?那可是我最喜欢的衣裳,我去捡回来,就破了几个洞,还能穿的。”
林雁语:“……”
她朝天翻了个白眼,无奈道:“袖口都磨烂了,还能穿?你穿出去人家不敢笑话你,但背后不知要怎么嘀咕我呢!”
“他们敢?!”
林雁语彻底无言了。
“那别人泼了你衣裳一下,就这污迹洗洗就没了,你还讹人五十两银子?”
李宴齐梗着脖子,挑起稠艳的眉眼,扯着身上的衣裳,理不直气也壮的强调:“那能一样吗?!这、这件可是我最喜欢的衣裳了!五十两都是少的。”
林雁语无言以对:“……你最喜欢的衣裳可真多。”
她心中暗想:真该叫董月娥来看看此时李宴齐的死样子,包她打消心思,知难而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