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了。
她一这样子压低声音喊他老公。
他就受不了。
一张清风朗月的俊脸紧绷着。
更加笑不出来。
她在教职工宿舍里住,一个人,完全没必要压低声音。
云莳笑了声,“就这么说定了,等周末回家了补偿你。”
最后三个字,她说得特别轻。
谢延眼睛一亮,转瞬又故作不懂,“怎么补偿?”
云莳挑了挑眉,“老司机你懂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不说了,宿舍要熄灯睡觉了。”
话还没听闻,镜头按了不少。
“老公再见~”
云莳挂了视频,也息了台式灯,睡觉。
谢家跟凌家请了人,挑了个好日子,决定两个月后再重新操办婚宴。
云莳的脚伤还没痊愈,就在宿舍里写一些文献。
期间,她也收到了来自世界各地朋友们的礼物盒祝福。
周末,她去了趟芬克家,谢延陪她一起过去,去搬穗喜。
一段时间的交往,芬克由心地赞赏云莳的能力,两人算是建立良好的友谊关系。
这么,额外给云莳送了好些自己心培育的基因禾苗,可把云莳乐了一路。
谢延觉得自家媳妇挺好哄的。
“你知道芬克叔培养的穗喜值多少钱?”
“肯定不便宜。”
云莳颔首,“但我花钱。”然后免费获得一车。
自打杨雨悦离开后,谢延也就回了老宅两次。
他更喜欢去枫晚园。
“我要将粉团和烧酒带过去住两天,很久没见过他们了。”
这不该好好过二人世界吗?
谢延有点不大高兴,想呛她,“干脆将清酒也带过去得了。”
“也可以,它现在在哪里?”
谢延“……”
于是乎,枫晚园热闹了起来。
三只机器人坐在客厅沙发上,坐得整整齐齐,在争论谁才是家里的老大,吵得不可开交。
谢延觉得吵,从厨房出来,眼神跟冷刀子一扫,三只就不敢吭声了。
“延哥,帮我剥点大蒜。”
云莳在厨房喊。
“这就来,”谢延立马折回去,两人在厨房里捣鼓晚餐。
没有外人,只有他们两人,当然,谢延自动忽略了外面三只机器,跟普通夫妻一样。
温馨又简单。
两人坐在对面吃饭,互相为对方炒的菜点评。
谢延向来是点优不评差。
“你这样子我是不会有进步的,以后受苦的就是你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要给我洗羹做饭一辈子?”
“想得美,轮流做。”
一辈子那么长,只让一人做饭,短期内没问题,长时间以往,容易滋生不好的矛盾和问题。
“好,”谢延笑,吃了一口香菜。
晚上洗完澡,谢延坐在猫椅上看书,看云莳从浴室出来,朝她招了招手,“阿莳,过来。”
“干嘛?”
她刚洗完澡,乌黑的秀发炸成丸子头,露出被热水汽蒸得酡红的脸蛋。
自打跟着谢延在猫椅上干过坏事,云莳就不能纯洁得看待猫椅了。
“过来,”他在用低音炮勾引她。
“我要涂脚,”她从梳妆台翻出一只药膏,那是司空御给她寄的,祛疤。
“老公帮你。”
云莳拿着药膏走过去。
谢延起身,示意她坐到猫椅上,一双白皙修长的腿搭在椅子上。
谢延移开视线,给她脚底上药。
之前被玻璃渣扎上的伤口已经痊愈,现在有粉色的结痂,因为护理得不错,不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