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勉强可以。
就是有点太累了。
好几百公里啊!
后世跑高速公路来回不堵车也得跑八九个小时。
要不找一家镖局代自己押运六万両白银的银票过来?
这是乱世,那一路上还是盗匪流民遍布四野的景况,找镖局也不见得便很保险。
真要丢了,人家把命赔上了也还不起。
算了!解铃还需系铃人。去找代王爷聊一聊。
反正这白玉楼是他代王府的产业,找他借贷一下?
便以不动产抵押好了。
于是王小龙与高杰辞别,各自回家。
看着高杰领着二十八名挂总名衔的兄弟,轻松哼着不三不四的歌谣离去,王小龙也上马回他的总兵府了。
到了总兵府其实也没有什么重大事情要处理。
救灾民安顿流民这些事,甚至发放军人钱粮,全都是文官的事。
他们倒是忙得团团转。
王小龙在大同城内匆匆四处巡视一番,又监督了一次兵丁在城外操练后,便跑回家了。
这时已是下午时分。
太阳都快变落日了。
下人把马牵走,王小龙便直往后宅找柳娘。
「什么?要把地契田舍店铺全押给代王爷借贷?!」果然柳娘听得自家男人为了一个下贱妓女赎身,要付出九万両之多,气得向王小龙直瞪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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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玩笑,这些全都是原来兄长家里的财产,虽然说已经被充公及被皇帝送予眼前男人了,但也不能如此浪费呀!
这都是王家祖上多少代人拿命换的血汗钱!
乃兄甚至丢了脑袋,代王不费吹灰之力,卖出一个贱奴,便骗得男人为那个女人花光全部王家财产!
花个三千両赎一个妓女,她都会觉得太多了,何况是九万両?!
「柳娘,这次只是暂时周转急用。」王小龙看她急得脸红耳赤,只得耐心解释:「我在燕京还有六万両银子,等我把人赎了,我去燕京取了银票回来,便把契书赎回来。而且,我们早晚要回西安的,这边留着也没什么好处。毕竟是九边地带,价钱涨不起来的。」
柳娘始终不是真正的王家主妇,她现在的真实身份仍是被没过入教坊司的王家家妓,所以她还是含着泪去把契约都拿出来了:「相公,我家共值一百二十万両银子的产业,现今战乱时掉了一点价,但也值至少八十万两,可别全押掉了。」
「没事。我就押够九万両便可。」王小龙拿了契约,便匆匆骑马赶赴代王府。
王小龙拜见代王爷后,出口向代王借款赎人。但代王推脱说现银和银票均不足,要一点时间。
「我把这些契约押给王爷……父王,若是将来有需要,也可用作玉蝉的聘礼。」
「贤婿,我已递交上书圣上和宗人府,关于你与玉蝉的婚事,也该很快可以进行了。今天孤与你再欢聚一场,不醉无归。」代王心情似乎极好,又邀请王小龙一同午宴。
这一次,代王再没有如上次般荒唐了,也没有再唤玉娘来陪酒。
毕竟玉娘已经是玉夫人了,身份不同了,不好再作些太下贱的事。
但宴上也有歌伎唱弹献舞,这些歌姬穿着暴露,低胸肚兜外面只披轻纱,雪白的细腰大长腿大半裸露。又常常做出踢脚扭腰动作,身下裙子都差点掩不住春光乍泄,舞蹈非常淫秽诱惑。
但男人嘛,就爱看美女跳这种引人入胜的艳舞。
王小龙看得目不转睛,实在是跳得太好了,美女还一面跳一面美目盼兮,巧笑倩兮地瞧着他微笑,把人勾得心旌摇荡,把持不住。
「贤婿,孤这个歌舞团还不错吧?!」代王爷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