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的碎片。
我还记得她,二十出头,有纹身,也抽烟。
记得她走的时候,好像对我说过什么。
“打起精神来,别总是愁眉苦脸的哦。”
她好像说了类似的话。
她走了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所以我明白,爱是不能勉强的,爱就是放手。
怎么说呢。
有一种爱叫做放手。
“你说的是那个眼神忧郁的小帅哥吗?”爱和谁电话闲聊着。
“在说什么?”我好奇。
“没什么。”爱挂断电话,冲我笑笑,萌混过关。
一个人的灵魂真的是很奇妙,无爱的身体融合了爱,但是我和爱闲聊的时候,即使身体是无爱,但我依然能感觉到爱。
“我把你之前的帽子翻出来了,最近降温诶,帽子带好,还有围脖也套上,暖和了四不四。”爱笑笑。
我戴上这毛线帽子,毛帽子。
应该是毛线编制的吧。
还挺暖和的。
这几天降温了,工作的大家基本上都戴帽子了,不约而同的戴上保暖帽。
迦勒底,我刷刷刷。
90+有点难打,果然还是梵高,玉玉和玛修去打。
虽然还是有点难打,但基本上没问题。
“说起来,这毛线帽子,是你亲手织的吗?”我问爱。
“'怎么可能,是买的啦,而且你忘了?几年前就有,你忘了,我从柜子里翻出来的。”爱说着。
“美食,美人,美丽之物,美色。”爱说着:“果然看美少女很养眼呀,咕嘿嘿……”
“哇,你这,好像大叔哦。”我说。
“咕嘿嘿……”爱就笑着,盯着我。
“我去,你不要过来啊!”我下意识的后退:“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!!”
“别闹啦。”命运拦住爱:“还有美酒,酒常有,而美酒不常有。”
“美酒佳人。”爱说。
“嗯?”命运眉头微皱,好像对一些部分持有保留意见。
“正所谓,明月清风谁与共,高山流水少只因。”命运说着。
“只因?”爱愣了一下,随即哈哈大笑:“那个呀,就是那个,姬泥太美的那个。”
“我现在想唱歌了。”爱说着:“寒言,你先唱吧。”
“什么,什么逻辑?!”我服了。
没办法,我就唱。
“那我就献丑了,一曲肝肠断,天涯何处觅只因。”我说。
“这梗过不去了是吧,小黑子你礼貌吗。”爱憋笑着,故作严肃的批评我:“敢黑我家鸽鸽,鸽鸽下蛋你别吃。”
“你干嘛……,哎哟。”我服了。
我和爱菜鸡互啄般的打闹着,命运非说这是打情骂俏。
“我来唱一首,寒言你跟着小声哼就行了,闭嘴,不要唱出来打扰我。”爱说着。
额,好吧,我闭嘴哼歌,闭嘴咬牙哼着歌:“姬泥太美!姬泥实在实在美……!”
还行吧,还行。
————未完待续————
电力世界的糖果射手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