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雄厚啊。”
吕宁眼神闪烁,依旧谦逊的道:“李大人说笑了,吕某虽然有些家产,但是却没那般丰厚,不过毛大哥如果喜欢的话,小弟就做主,将这庐州月送给您了,如何?”
什么?毛骧脸上的笑容一滞,满脸不可置信的道:“吕老弟可别开玩笑?俺老毛可容易当真啊。”
吕宁拍了拍手,立刻就有花容月貌的侍女端着地契和转让文书摇曳着腰肢走了进来。
“毛大哥,老弟可没开玩笑,只要您在这文书上面签上您的名字,这庐州月就是您的资产了。”
李云也在一旁打着配合,装作羡慕的样子道:“啧啧,吕老弟出手阔绰啊,这庐州月可是日进斗金啊,就算是三百万两银子,怕是都买不下来啊。”
自从侍女端着文书进来后,毛骧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文书,贪婪地目光丝毫不加掩饰。
但是最终,毛骧还是没有接过文书,强行将自己的脑袋扭了回来,沉声道:“无功不受禄啊,这么贵重的礼物,毛某若是收了,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呢?”
吕宁手指轻弹,侍女会意将文书放在桌子上,随后扭头出去,带上了房门。
“实不相瞒,毛大哥,想必您也知道,我们吕氏一族现在已经是大祸临头了,这吕本不知道为何,竟然将我们扯进了前太子遇刺一案,您说这不是胡扯呢嘛?吕某就是一介商人,怎么会参与行刺太子呢?这对我们有何好处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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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云在一旁叹气道:“是啊,吕家世代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,从不与人结仇,庐州的乡亲父老也多受其照拂,怎么可能会参与这等事情之中。”
毛骧听着两人一唱一和,嘴角微微上扬,压低了声音道:“二位应该也能猜到,老哥我这次来庐州是为了什么,没错,就是奉了上面的旨意,前来查你们吕家的。”
吕宁闻言,脸上瞬间流下了汗滴,面如土色的道:“毛大哥,您可真要明察啊,这事和我们吕家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。”
毛骧拍了拍吕宁的肩膀,叹了口气:“哎,其实我也知道吕家主是被冤枉的,朝廷上的那些大人也知道,就连当今圣上心里也有数,但是谁让你们是藏王的母族呢?你们不衰落?他们能放心?”
吕宁擦了擦脸上的冷汗,惶恐不安:“那毛大哥以为弟弟该当如何?”
毛骧神秘一笑,意有所指的道:“那还不简单,只要能保住吕老弟这条命,还能让朝廷的脸面过得去,这件事不就完了嘛,你们两位想想,是不是这么个理儿?”
吕宁赶忙点头称是,沉声道:“毛大哥,实不相瞒,老弟我准备将吕家明面上的产业都交出,然后假死脱身,至于吕氏其余的族人嘛,除了少数重要的几个,其余人皆可舍弃,只是这后续的验尸.....”
吕宁的话点到为止,剩下的就看毛骧的诚意了。
只见毛骧哈哈一笑,谈笑风生般的说道:“吕老弟放心,只要尸体到了我们锦衣卫的手里,我说他是谁,他就是谁。”
吕宁闻言顿时心中大定,提起一杯酒,热泪盈眶的感谢道:“多谢毛大哥救命之恩,此事若成,您于吕氏真是恩同再造啊。”
毛骧挥了挥手:“哎,你我兄弟之间,讲这些话就客套了。”
说话间,眼睛一直盯着桌子上的文书和地契。
吕宁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,当即便再次将文书递了过去:“毛大哥,这是做弟弟的一点心意,您万万不能推辞。”
毛骧这次没有推辞,而是哈哈大笑的接过文书,嘴里还念叨着:“那为兄就不客气啦。”
说完就大笔一挥,在文书上刷刷几笔,写上了自己的大名。
吕宁的眼中精光闪动,心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