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了。”
朱雄英听着唐阙的吐槽,愈发觉得这人有点意思,试探性的问道:“唐大人,我看整个礼部现在都躲着我走,您怎么不躲啊?”
唐阙一愣,心道我没躲吗?我这不是硬被拉过来的吗?谁不知道现在谁沾上您,谁就会被礼部其他同仁打上叛徒的标签。
就在这时,礼部齐侍郎凑巧从一旁路过,忍不住发出一声嘲讽:“却没想到唐大人和吴王殿下倒是一见如故,相谈甚欢啊?”
唐阙这才意识到坏了,自己好像被吴王给坑了,刚要起身解释,却被朱雄英一把按了下去。
“我说齐大人,怎么着?听您的语气,是对唐大人投效在我门下有些意见?”
唐阙都懵了,我什么时候投效在你门下了?但是这副景象落在礼部其他人眼中可就完全变了模样,所有人都对唐阙怒目而视。
齐侍郎更是紧紧的盯着唐阙,语气森然的道:“那倒是还没恭喜唐大人,抱住了吴王殿下的大腿,想来仕途一定会一帆风顺啊。”
唐阙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,他明白他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现在他说他只是被吴王拉过来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?谁会相信他?
而且也不等他解释,朱雄英就已经站到了齐侍郎的面前,若有所思的问道:“怎么,齐侍郎这是对本王有意见?还是对唐大人有意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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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侍郎虽然鲁莽,但是并不傻,冷冰冰的回道:“回殿下,下官不敢,下官只是不屑于攀龙附凤来获取自己的进身之阶,实在是有辱斯文。”
看着齐侍郎如此大义凛然的样子,朱雄英都忍不住为他鼓起了掌,赞叹道:“看看,什么叫做文人风骨,看看,什么叫做品行高洁,齐侍郎才是我们为官的典范啊。”
听着朱雄英的恭维,齐侍郎也不由的有些飘飘然,一甩袖子,故意做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,看起来倒是正气凛然。
不过朱雄英接下来的话,却让他如遭雷击。
“礼部侍郎年俸四百二十石,折成银子不过一百四十两,那齐侍郎在城北价值两万两白银的豪宅是从何而来啊?据说那宅子里面还有几个歌姬,每个月那几个歌姬的花销恐怕都比齐侍郎的俸禄高了吧?倒是没看出来齐大人不止有风骨,还很风流啊。”
齐侍郎被朱雄英说的面红耳赤,但是眼下这么多同僚看着,他怎么可能承认?
当下便嘴硬的道:“荒谬,哪怕您贵为亲王,也不能无凭无据的污蔑朝廷命官,什么宅子?什么歌姬?与我齐某人有什么关系?”
朱雄英笑呵呵的道:“没关系,你那个宅子的位置我已经告诉了御史台,如今御史应该已经到了,放心人跑不掉,昨天晚上禁军就已经把那宅子给围了,来人,将齐侍郎带下去,让他亲眼去看看,免得说本王冤枉了他。”
话音落下,门口就进来十数个禁军,将失魂落魄的齐侍郎拖了下去。
只留下齐侍郎不甘的呐喊声:“冤枉~~我~冤~~”
在齐侍郎被拖走后,剩下的礼部官员都面面相觑,谁都不敢说话。
朱雄英自言自语道:“哎呀,现在礼部的事务这么繁忙,侍郎一职可不能一直空缺啊。”
这话说完,在场所有官员的眼睛都变了,人活一世,不过是功名利禄而已,所有的人都目光炽热的看向朱雄英。
只有刚才在和朱雄英说话的唐阙,想趁着没人注意,偷偷溜掉,可是却被一把拽了过去:
“唐大人,人品贵重,任劳任怨,也许本王最为相熟,所以。唐大人就暂代礼部侍郎之职,全权负责本王的大婚事宜。”
唐阙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:“殿下,下官才疏学浅,您要不再考虑考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