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结果也必然是和今日一样。
朱标也依旧会下令对倭国犁庭扫穴。
可是!
高启自己都有些弄不明白。
就好像是出于本能一般,对詹徽方才开口很是不满。
“高尚书,下官偏偏选在诸将欢庆之时言说,也是为了诸将愤慨,文武同心,共诛倭国。”
“尚书大人若是不满,待回礼部任凭大人责罚。”
“嗯......”
看着面前恭敬认错的詹徽,高启脸上怒意消减不少,可胸前好像被压了一块巨石。
哪怕詹徽所言丝毫无错,此时明言更是提升对倭士气。
可高启总觉得眼前的詹徽太过虚伪,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。
“尚书大人德高望重,还请大人海涵,原谅小子蠢笨无知。”
见詹徽满脸笑意,很是恭敬的冲自己敬酒。
高启叹了口气,随即便也拿起酒杯与其对饮。
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此时詹徽的姿态都放的如此之低,他又怎能无故迁怒詹徽。
“小詹大人聪慧过人,是老夫偏执了。”
“不敢不敢,大人说的哪里话。”
“嗯。”高启顿了一下,看向詹徽继续道:“昨日我便与你说过,太子殿下提倡节俭。”
“册封太孙以及登基大典都不可铺张,明日一切从简,务必谨记。”
“大人放心,下官谨记。”
看着詹徽满脸恭顺,连连点头的样子。
高启轻叹一声便也不再多言。
或许真的是他看错了吧,詹徽出身名门,待人接物又很是谦逊和善,或许当真是敦厚纯良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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奉天门前的酒宴继续。
而老朱、朱标却率先返回了后宫。
“那些将帅当真能喝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今日是打定主意,势必要把儿子灌酒!”
朱标将刘保儿递上来的浓茶一饮而尽后,这才觉得酒意褪去许多。
微微一顿后,朱标便也看向眉眼含笑的老朱,温声说道:
“爹,元太子地保奴怎会站在大明这边?”
“您是怎么做到的,还是说您许诺要给他什么好处?”
“自然!不过咱许诺的好处,你方才已经给了。”
“儿子给过了?”
朱标微微沉吟,有些诧异问道:“您是说大明承认其父爱猷的元主之位,以元末帝王之礼送回草原安葬?”
“嗯。”老朱沉沉颔首道,“咱最早答应他们的,便是送元主的尸体回草原安葬,并且还是以元朝皇帝的规格举行葬礼。”
“不过你小子聪明,方才咱稍微点拨,你便顺势说了出来。”
“如此,不仅全了这对亡国父子的心愿,草原部族也会打心底里感激你这位大明新皇!”
“您说‘他们’?”
“不错,正是元主和元太子!”
“这......”
朱标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,随即眉头微挑,有些茫然道:“您先前不是说元主之死,您毫不知情吗?”
“看来那元主还真是您派人去....”
“自然不是!”不等朱标说完,老朱当即反驳道:“咱先前的确没有哄你,元主之死的确不是咱逼迫所至。”
“只是早在你将元主、元太子押送回京之时,他们父子便来求见咱。”
“以扩廓、纳哈出以及草原降卒护卫其府邸,也是元主的提议。”
当看到朱标眉头微皱,脸上神情愈发茫然。
老朱抿了口茶水,语气淡淡,继续说道:
“就如你在奉天门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