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司兄先前猜的没错,殿下召我,的确是为了问询礼部尚书的人选。”
“那为何......”
言至于此。
原本一脸急切甚至对费成仁有几分奉承之意的司广清,此刻眸光微滞,隐隐之中带着几分凶狠问道:
“可是费尚书未曾推举在下?”
“司兄当真如此看我?”
费成仁猛的回头,迎着司广清的目光,悲愤说道:
“若司兄得礼部尚书之位,明日主持恩科,自能为我清流选拔更多人才。”
“司兄若得尚书之位,更是能与小弟同进同退,也能与小弟相互助力。”
“司兄!”
费成仁拖长嗓音,表情真挚,温声开口道:
“小弟比老兄你,更希望司兄能坐上礼部尚书的位置!”
听到这话,饶是司广清心中有怨。
可费成仁那情真意切的样子,怎么看都不像假装。
此时若他再纠结于此,恐怕也是失了格局,甚至还会与费成仁交恶。
“那殿下命谁担任礼部尚书一职?”
“高启,高夫子!”
听到高启的名字,司广清默默叹了口气。
“若以高夫子为礼部尚书,那在下也无怨言。”
“毕竟资历、功劳,亦或是说精通仪典,满朝臣工无人能出其右。”
实际上,司广清哪里有这么容易罢休。
他不过是觉得高启年事已高,纵然暂代礼部尚书,想来也不能持久。
加上方才费成仁所言,司广清毫不怀疑他会协助自己坐上礼部尚书之位。
所以只要此次的礼部尚书不是詹徽,司广清依旧认为,那礼部尚书的位置,迟早都是他的。
“尚书大人,高启高夫子门外求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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