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孤有关?”
“属下惶恐,斗胆猜测。”
蒋瓛深吸口气,小心说道:“天下百姓无不敬重太子殿下,京城百姓更是将殿下视作恩主明君。”
“那毛骧先前为殿下效力,殿下所行之义举良策,也多是毛骧出面执行。”
“故而百姓敬重殿下,便也将毛骧视作正臣。”
“百姓忧心,全因殿下之恩荫庇毛骧。”
见朱标轻笑一声,似觉得自己是吹捧奉承,不太相信。
蒋瓛忙再次说道:“属下并非妄加揣测,只是无论锦衣卫奏报,还是属下亲自到茶馆酒肆探听。京城百姓所言,均应正臣之猜测。”
“百姓不知毛骧是为民谋福的好官,却知殿下一心为民。”
“之所以忧心,不过是忧心殿下无人可用罢了。”
“若是如此,倒是容易解决。”朱标看了眼朱樉、朱棡,“待处置完毛骧后,让秦晋二王统领锦衣卫便是。”
语罢,朱标看向蒋瓛再次提醒道:
“今后你于秦王麾下效力,不可一味奉承。”
“秦王性子直率,你也不必像在孤面前,战战兢兢。”
“殿下.....”
“下去吧。”
见朱标冲他们摆手,示意他们离去。
朱樉刚走出两步,猛的转头看向朱标道:“大哥,那费成仁如何处置?”
“你不说孤倒是把他给忘了。”
朱标摩挲着腰间玉牌,缓声说道:
“先前都是你给费成仁等官员下令,你私下告诉那费成仁。”
“就说你秦王愿意替他坐上吏部尚书之位!”
“啊?”
朱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明知道费成仁有结党之嫌,却还要拔擢他为吏部尚书?
“大哥,吏部主管官员升迁调度,怕是费成仁没这个资格吧。”
不等朱标开口为朱樉解惑。
朱棡、蒋瓛二人似拖拽般,拥着朱樉便将他带出了正堂。
而三人前脚刚走,朱标换上一身常服,缓步走出了东宫。
也是朱标刚走到皇宫门口,远远便看见老朱也换上一身百姓衣服,早早便等在了那里。
“标儿,你这是要出宫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小子还真是闲不住。”
老朱上下打量朱标一眼后,语气玩味,笑着问道:
“让咱猜猜你打算去哪儿!”
老朱故作思索,顿了数秒后,旋即很是得意说道:“咱猜你多半是要去詹同府上。”
“爹。”
看着老朱自己给自己演戏,朱标满脸黑线,忍不住开口埋怨道:“您在东宫到底安插了多少人?”
“您自己说说,儿子打算去詹家当真是您凭空猜出来的?”
“咱....咱就是猜得!”
见老朱还不承认,朱标横了一眼,没好气道:
“您是真把儿子当傻子了!”
“儿子前脚命二弟去知会费成仁,让他有进位尚书的希望。”
“此时出宫也必然是要去稍稍安抚詹同一番。”
“若不是您在东宫安插眼线,知道儿子所作所为,您怎的就知道儿子此时要出宫?”
看着自家大儿子似乎真有些不满。
老朱知道瞒不过他,便也不再抵赖。
“你说的没错,咱的确在你东宫安排了人.....”
当看到朱标转身便朝坤宁宫的方向走去,老朱忙在身后喊道:“标....标儿,你这是要去......”
“找我娘告状!就说您这个皇帝担心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