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音量,大声说道:
“诸位!还请多多照拂!”
当看到几名胆小之人竟不禁身躯一颤,毛骧很满意了笑笑,旋即便朝门外大步而去。
而等毛骧离开,一众官员似被什么恐惧笼罩一般,依旧默不作声。
半晌过后这才有一人凑到户部李俨跟前,气愤说道:
“尚书大人您刚才也都看到了,这毛骧欺辱我等太甚!”
“以淫威胁迫我等清流,难不成这朝堂真就是似他这种酷吏之人只手遮天?”
还不等李俨开口,只见那人越说越是激动,竟一把拔出侍卫腰间长刀直接抵到自己脖子上。
“今日!本官愿以性命,求詹大人、姚大人出面!”
话音落下,周围不少官员打算上前制止,可都被那名官员呵退。
只不过当看到李俨眉头紧皱,似在沉思着什么,始终都是默不作声。
那人忙再次开口道:“李尚书?”
“嗯。”回过神来的李俨应了一声,语气似有厌恶般随意说道:“大人可自便。”
语罢,李俨转身便朝门外走去。
也是看到这一幕,周围官员尽数茫然。
特别是自诩清流,还用长剑抵着自己脖子,以自己性命胁迫的那名官员,此时竟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尚书大人!”
“尚书大人?”
不管这人如何呼喊,李俨都当没听见一般,自顾自朝门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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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周围官员见李俨都是如此,他们自然再无人再上前阻拦那打算自尽的官员。
至于守在院中的皇城戍卫,更是不在意眼前这名官员的死活。
一时间,那人孤零零站在院中,抹脖自尽不是,就此罢手更是难堪,整个人也是尴尬到了极点。
半晌过后。
见李俨都已离开,那人更是没有自尽的打算,周围百官兴致缺缺,纷纷朝门外走去。
而等众人走的差不多了,那名官员这才放下手中刀剑。
实际上!
李俨原本也是打算无论如何都要让詹同、姚广孝二人出面制约锦衣卫,不能再让锦衣卫继续胡作非为,抓拿朝中官员。
可毛骧与詹同、姚广孝交谈过后,非但没有就此收敛,反而愈发猖狂。
这便也让李俨隐隐觉察出不对劲儿。
特别是注意到素来刚直不阿的刑部尚书开济,此次非但没有一同求见詹同、姚广孝,反而还命刑部给了锦衣卫不少方便。
李俨愈发觉得此事之中必有蹊跷。
即便这次当真是毛骧肆意妄为,哪怕朱标回京之后也会处置毛骧。
可他李俨身为户部尚书,六部主官。自然没必要跟其他官员一样,对天子直属的锦衣卫有所非议。
他也该学学詹同、开济几人,要么置之不理,要么给锦衣卫提供协助。
一天的时间,锦衣卫捉拿贼凶愈发严苛。
毛骧更是带人前往各部衙署,亲自带人捉拿案犯。
也是众官员户部求见无果,在京官员虽仇视锦衣卫,可也不再有人明面上开口说些什么。
京城上空,似乎也笼罩在锦衣卫的压迫之下。
反观苏州。
朱棡同样带领锦衣卫先后缉拿青楼、勾栏、酒肆、赌坊的掌柜。
朱棡也学着朱标的样子,当众宣读这些富商勾结世家、欺压百姓的违法之举后,这才将他们尽数处决。
只不过和京城不同,朱棡带领锦衣卫处斩贼凶后,苏州城的百姓确实兴奋雀跃,大有得见盛世的兴奋之感。
苏州府衙。
就在老朱、朱标商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