譬如砍人手脚的石虎,以目泡酒的刘子业。”
“还有.....”
“行了行了,话说明白就行,扯那么远干什么!”
老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。
不等朱标继续输出。
直接阴沉着脸,没好气打断道:
“你来找咱有什么正事,赶紧说!”
闻言。
朱标笑着走到马皇后身后。
一边为其揉肩卖乖,一边继续回道:
“爹,最近三日,你便不用去上朝了!”
“嗯?”
不只老朱。
听到朱标竟指使起老朱来。
绕是马皇后也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眼朱标。
“标儿,你不让你爹上朝了?”
“你不会.....”
“不是!”
不等马皇后说完。
朱标为其揉肩的双手缓缓用力,继续道:
“我爹这三日不上朝,儿子也不去。”
“一应政务,都交给二弟。”
“儿子已经安排好了,最近三日整肃吏治,定然还有杀不少不法官员。”
“这份略显残暴的罪责,就推到二弟头上吧。”
被朱标这么一说。
老朱微微沉吟,点头道:
“也成,那几个小子也该为朝廷做点事了!”
“只是老大,老二能顶得住吗?”
“您放心,儿子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见老朱和马皇后都很是放心的点了点头。
朱标顿了一下,凑到马皇后耳边,故作欣喜道:
“娘,我爹当真乃是圣人明君。”
“您不知道,我爹已经决定每两日便到国子监,给那些学子讲学。”
“明日便是初课!”
“你爹?到国子监讲学?”
马皇后很是狐疑的看了朱标一眼。
又难以置信的望向老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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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重八,你当真要给国子监的学子们讲学?”
“咱......”
就在老朱准备否认之时。
却看见朱标叹了口气的同时,伸手揉了揉胳膊。
风水轮流转。
马皇后手上的鸡毛掸子还没放下,他也只好被朱标威胁。
没办法。
老朱只好点头承认道:
“没错。”
“咱是准备给那些学子们讲学。”
“你要讲学?”
听到老朱承认,马皇后竟直接轻笑出声。
而此时马皇后的笑声。
在老朱听来,却不似往常那般动听。
此时这笑声,怎么听怎么憋火!
也是见老朱马上就要开口否认。
朱标顺势说道:
“娘,这就是您有所不知了。”
“父皇到国子监讲学,乃是为了平那些腐儒们的酸腐之气。”
“士子无错,儒生有罪。”
“那些刻板调条,那些酸腐之气,早该更正。”
“儒圣的冠绝之位,也是时候该动一动了!”
朱标收起眼中深沉,继续说道:
“娘,您想啊。”
“从古至今,国子监学子虽以天子门生自居。”
“可深究起来,又有几个皇帝,似父皇这般勤勉。”
“处理繁杂政务的同时,每两天都抽出时间,为学子们讲学?”
“如此一来,父皇便是我大明学子,真正的老师。”
“父皇的教诲,他们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