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。
咕哝咕哝的一口全都喝了下去,连渣渣也都没有放过。
沈让尘嘴角微抽,没有说话。
卢千隐温润的眸子,荡起一抹笑意。
方景之暗暗的给林厌洲竖了个大拇指,虽然他平时是有几分讨厌,可能让宋轻白乖乖喝药,还是有几分本事在身上的。
季云深接过宋轻白递来的碗,瞥了眼不远处的林厌洲,脸上的神情意味不明。
哼,敢威胁他家小白,可不能给他好果子吃。
玉泉呆愣的看着院中的几人,仰天叹气,哎!
一碗药而已,至于吗?
那几棵树,可都是上百年的灵树了!
啧啧,真是可惜啊!
......
中午,本来几人都已经进入了辟谷期,可架不住宋轻白的央求。
季云深在得到卢千隐的允许之后,在他的药圃中薅了许多可食用的灵植,又让玉泉从药仙谷的集市中,采买了野鸡和鱼肉。
他一个人乐乐的准备用卢千隐的药炉,炒几个硬菜给宋轻白补一补。
不要问,问就是他照顾宋轻白这么多年来,无师自通的厨艺。
而,贵为皇子的沈让尘,被他直接喊去御火。
灵兽派的少公子方景之,也被季云深吆喝着前去洗菜。
只有,林厌洲独自坐在桌旁,一脸平静不知在思索着什么。
“谷主,这几个人,到底要住多久?这里可是药庐,他们是把这里当成厨房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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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切菜,洗菜的,现在竟然还要炒菜?”
玉泉满脸惊恐,他有些不确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,只希望卢千隐能管管。
“无妨!”
却哪知,卢千隐只是淡淡的启口,继而又开始认真的看着医书。
玉泉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家的主子,又将目光放在了正坐在秋千上的宋轻白。
她满脸惬意,荡来荡去好不快活!
不错,那个秋千是她随口一提,然后几个人合力而做。
这丫的,看把药庐作弄成什么样子了?
玉泉愤愤的拿着手中的野鸡,狠狠的拔着毛,集市上的卖野鸡的大娘说了。
这可是珍贵的走地鸡,用来炖汤最是滋补,等会他也一定要喝上两碗,好弥补一下自己这这颗受伤的心灵。
“咦,小心...”
玉泉刚拔完鸡毛,见方景之在药瓶间翻找着什么,眼看他抬手间就要打翻一桌的瓷瓶。
他还没来得及提醒,便听到一地碎裂的声响....
“完了,他才配好的药呢!还没给谷中的人送去呢....
都说灵兽派的少主是个败家玩意,看来当真是如此啊!”
“呵呵...不好意思哈,我就是想找这东西放一下菜...”
方景之挠了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道。
“你手中的容器,是我放毒药的。”
卢千隐看着散落满地的药,又看着方景之手中拿着的容器,无奈开口。
这要是用此物盛了菜,那不得毒死个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