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露长老心头也暗暗沉了沉,当初答应卢千隐要借着血灵之玉,眼下这令牌在苏旭海的手中,更是不能将人得罪了。
“云梦长老若是还不信,可再擅长炼器的金石长老再探一探!”
苏旭海似笑非笑的眼神扫视了三人,带着明显的嘲讽和讽刺。
“不必了,还望代宗主莫要气恼,云梦她只是许久未见到血灵之玉,这才用灵力试探。”
白露长老脸上恢复平静,连忙缓和气氛。
无论如何,这令牌是在他手中,且他在宗门中六年,也不是说能赶走就可以赶走的。
六年,说短也不短,青云剑宗内广收弟子。他们三人刚刚朝着宗主殿走来时,看着好些都是陌生的面孔!
“无碍,长老们德高望重,对这宗门宗主之位有所关切也实属正常。
只不过,长风兄一直都未回来,他临行时所嘱托,苏某也不敢轻易的卸下重担,只恐怕会寒了长风兄的心啊!”
苏旭海说话时,神情带着几分的恳切,令殿中的其他弟子皆是感动。
“呵呵,代宗主说的是,长风所托定是不能随意推脱,但请问为何长风兄的独女会被安排在那个破败的屋中,且过着衣不果腹的日子?”
云梦长老闻言后轻笑一声,只觉他十分可笑。
“云梦长老这你可就是错过代宗主了,六年前是那个叫季云深的人,他主动请缨要照顾那个痴傻的宋轻白,并且搬到那个清静之处。”
站在苏旭海一旁的一个弟子见状,忍不住开口。
六年了,宗主失踪,长老们又都在闭关,若不是苏旭海以一己之力承担起整个宗门的重担,他们又如何能在其他虎视眈眈的门派中屹立不倒。
就算苏旭海没有高超的剑术又如何,他在新晋的弟子们眼前地位可是非同一般!
“退下,怎么同长老说话的?”
苏旭海厉声喝止,继而又朝着云梦长老等人道歉。
“代宗主,我云梦已然出关,宋轻白以后便由我亲自照顾。况且,她身上的剑骨已显,进入真武学院修习的事还请统统交由我安排。”
云梦长老心头不悦,她本欲发作,却被一旁的白露长老用眼神拦下。
是了,他们四人刚刚出关,有些事不急于一时。
“如此甚好,小白是长风兄的独女,这些年我忙于宗内之事,确实又疏忽。有云梦长老照顾,苏某也算是放心了。”
苏旭海不愧是个善于伪装之人,他言辞妥当,一时也让人挑不出过多的毛病。
又是简单的商议,白露终是坐不住了,他想借那血灵之玉的令牌一用。